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我莫名其妙的道:“小美是谁?”
“小美不就是一帮无聊孩子整日想见到的漂亮女尸吗?怎么难道你不知道?”大汉表情有点半信半疑。
“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怎么会知道。”我又问盗墓贼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见到洞里有两口棺材。”
听罢我又问大汉道:“我明明拨打的是110,怎么接电话的人是你呢?”
“这片区域一直没有信号,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移动的人特意在此开了一条渠道,但是接收器需要连接线,所以基站日常维护人员就是我了,后来我发现这个基站特别有意思,别人拨打的电话都会直接连到我这里来,所以我就成接线员了,无论你打给谁,只要是在这片区域最终都是打给我。”大汉嘿嘿笑道。
“那么你是什么人?”
“护林员啊,任何一座山里都得有护林员,我就是子贡山的护林员。”他呵呵一笑,憨态毕露。
终于遇到一个正常人了,我松了口气道:“老哥,能领我们去你那歇会吗?简直快累死我了。”我道。
“成啊,请。”说罢他拎着我们顺山脚下往西面走,绕过一处凸起的褐色巨石只见一处不算大的二层小楼,正门入口处挂着一个木牌“子贡山护林站”,而小楼楼顶竖着一处类似于宝塔的小型发射基站,大汉指着基站道:“看见没,这就是移动装的,不过这个地方说也是真奇怪,就像是个的世界,外面的信号进不来,里面的信号也出不去,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难道移动的那帮人没有检测过。”我道。
“检测了好几年,但没道理没原因,而且这座山里怪事情特别多,那些检测员都不只见过一回,回去后再加油添醋的一说,后面的人即便是辞工都不愿来了,所以这事儿到今天都没解决掉。”大汉嘿嘿笑着道。
我扶着少年进屋里坐到,我道:“老哥,这小孩麻烦你照顾一下,山上估计死了几个人,我得找个有信号的地儿报警。”
“你休息吧,我去报警,我知道哪儿有信号。”说罢大汉从屋里退出自行车,跨上后就向前一路而去。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偌大的堂屋里摆放着一张黄漆的木桌子,但使用时间过长,漆皮处处开裂,木头也腐朽的不成样子,此外还有一个放盆的木头架子,两个墨绿色的铁壳暖水瓶。
“你们都已经摸到墓室了,难道就没顺点东西出来?”我道。
“都出这种状况还找宝,难道不要性命了?”盗墓贼很“委屈”的道。
“忙了一个多月,我真想不通你们到底为什么?”
“人要是长后眼,我指定不会干这事儿,不就是财迷心窍吗。”盗墓贼无奈的道。
我用余光看到“杀马特”少年身体动了动,朝他望去,只见他双眼已经睁开,此刻怔怔的盯着屋顶上的白炽灯,虽然灯光刺眼,但他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看。
我担心他再度癫狂,点了支烟递给他道:“好点没有?”
他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道:“她人呢?”
“她被送去……”
“她被我杀死了对吗?”听了这话,本来坐在他身边的盗墓贼赶紧起身远远离开。
我叹了口气道:“当时你太紧张了。”
他这个时候倒显得很镇定,转而望向我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但莲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人。”
“你说的莲子就是被你杀死的那个女孩?”我道。
“是,就是她。”少年抽了口烟,面无表情道。
“她有精神病能作为你杀害她的理由?”我道。
“其实我真的忍受她很多年了,从小她就喜欢粘着我,但我总能见到她爸、她妈,所以特别烦。”
“等会,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两是孤儿。”我插话道。
“没错,我两是孤儿,但我就是见到她爹妈了,无时无刻不在她身边,而且她爸爸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欺负他女儿,就活活缠死我,你看我脖子,还有被她爸爸用手掐出的痕迹。”说罢这少年煞有介事的抬起脖子指给我看。
脖子上除了污垢,其它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我和盗墓贼面面相觑,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毛,哪里还敢接他下茬。
但这少年并不像是疯了,因为他头发的状态显得很正常,那就说明他说的是真话……
我越想越害怕,但这少年并没有停止,继续道:“我其实是被她的爹妈威胁着不敢分手的,从心理而言,我根本就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所以为这事儿你杀了她?”我道。
“不是,因为她有装神弄鬼的吓我,别人搞这套是恶作剧,好玩,她搞这套真招鬼啊,在孤儿院我十岁那年拉肚子,晚上去厕所解大手,结果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浑身干瘪,颜色发青的老头勾着腰在墙上用和鸡爪子一样尖利的手指头刻笔画,当时把我吓得扭头就往外跑,结果在外面发现她恶作剧成功的哈哈大笑,那晚我把大便拉在裤子上,除了被老师打,还罚我自己去洗裤子,十岁的小孩,冰天雪地光着屁股洗几个小时裤子,后来我发高烧,这一脸大麻子就是当年发高烧时烧出来的。”
我这才注意到少年确实生了一脸大麻子。
“从这事儿之后她没有一点收敛,动不动就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给我看,我胆子并不算大,能活到今天没被吓死你知道为什么?”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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