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礼,甚至千方百计放下身段贿赂门房也在所不惜。
无论他们内心怎么想,司马堇觉得面子上好看她也就很满意了,恐怕她在这场婚宴上露出笑容的时间比她两三年攒起来都多。按照涯国习俗,新人敬酒时会按着礼单同时向观礼宾客谢礼。一系列下来都很正常,直到到给萧无若敬酒的时候,司马堇在礼单上故意慢悠悠装模作样地比对半天才故作惊讶地说:“真没想到主将大人那么吝于祝福我们这对新人。”
婚宴一时气氛凝固了起来。
众所周知,萧家是历来的皇党,如果萧无若真的连礼都不随,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是皇帝授意要针对应王了?如果这样,自己又要站在哪一边呢?
或者想的深些的,看着次广帝在任命萧无若之前那一番番对军团的意图“改革”和安插调动,大概也知道次广是想收兵权了,再看他把萧无若推上风口浪尖,也就能料到次广帝多想对萧家连根拔起扔进后院里禁锢着了。所以但凡萧无若聪明点,大概也该准备改投另一方了,可她,到底是改投了谁,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应王作对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的速成,名副其实的夫妻,霸道忠犬攻x三无傲娇受(口胡,属性并不显然)
☆、慕阳
这时萧无若懒洋洋地站起身,举了举杯子:“不是说武人可免么?我可是彻彻底底的武夫呢。”
这次就真的静了下去,司马堇唇角微勾,一副早就笃定萧无若会这么做的表情:“原来主将选了那个,那小王就与梓昭先谢过主将了。”
萧无若不是京都本地人,翻了个白眼,倒是朝李梓昭说:“冠军新婚燕尔,得空了我再请你可好?”
这话倒有些微妙,如果司马堇和李梓昭真是正常的男女大婚倒不会有人多想,可两人偏偏都是女的,配合萧无若对大婚的懒散不给面子和她对李梓昭释放的善意,就将她往这大家都觉着不牢固的婚姻关系里参了一脚,那可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司马堇毕竟知道李梓昭欣赏萧无若家的厨子肯定不想拒绝也没插话,却在两人约完后朝萧无若又敬了一杯酒,然而这次,萧无若甫一饮罢没什么,过了一会儿却渐渐觉得头疼脑热、晕晕乎乎了起来。
果然应王不是好相与的,不就这么一说么……至于下药嘛!
萧无若摸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往杯沿不着痕迹地一抹,然后又斟了一杯酒饮下,朝着司马堇的背影撇了撇嘴。
宾客开始散场的时候,王府的管家奉司马堇的命令请萧无若留宿,第二天早上,萧无若在院子里舞刀的时候,司马堇推开了院门,奇怪的是她用着左手,萧无若便问:“应王身子可还爽利?”
“看来主将懂得非礼勿视的道理没来听墙角。”司马堇笑笑,“这种事情显而易见的。”
“不过应王也许去练练《高山流水》的曲子会好些。否则手指受累也就不尽兴了。”
“那看来主将真是深谙此道啊,看来你与那位姑娘想必很尽兴了。”
听到这话,萧无若噎了一下:“别胡说,我们从来清清白白。”
司马堇没再搭理,背在身后的右手平伸出来,是一个卷筒,里面似乎有很厚的一沓资料。萧无若看她的手指,指甲修得很细心,指腹上有茧指尖却很柔软光滑:“没想到你还算温柔。”
司马堇自然知道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表情也柔和了下去:“有什么不好呢?”
萧无若很快地将卷筒夺在手里,朝司马堇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回你房间去,别碍我事了。”
“那就这样好了……虽然……梓昭肯定还没有起来。”
“你故意的吧!不准再跟我讲这些事情了否则我不管李梓昭先揍你一顿信不信?”
司马堇向后退了一步,说:“那么我和梓昭的幸福就交给主将了。”
“幸福这种东西跟别人有个鬼关系?”萧无若一边看一边嘟囔,然而看完了才发现它们似乎的确有那么点关系——相传京郊慕阳山有一个很大的机关窟,如果一对新人能一直牵着手成功横穿这个机关窟的话,他们就会百年好合。说实话,这个机关窟倒是不难,不说后来连地图都出现了,即使没有,按萧无若来看现在倒推回去恐怕也就是她初学机关学时课业的难度而已。于是自然很多人络绎而至、乘兴而归,姻缘之事一一灵验。
后来则出现了一个问题,有一窝山贼霸占了慕阳山,并且牢守洞口收起了过路费,如果依旧是那个福洞,付点过路费全然不算什么,可是后来新人穿过去却都成了一对对怨偶。这个时候还有一个穷校尉牵着他的新婚妻子钻了那些山贼的空,自己拼打过了洞,而且也只有他们成就了一段良缘。再后来,很多人就想请个武官绕过山贼带他们过去,可是并不是所有的武将都有这个能力,于是这渐渐也成了逞勇的好标准,因为此事之后再鲜有人过去。那个校尉渐渐声名大噪戍守一方不免有此事之功,只是说道这事的并无多少。后来的军尉也或多或少试过,甚至后来有带兵剿匪的,不过慕阳山的地形实在太好,除正面以外全是平滑的土石壁,原有的树木也被砍了个精光,正面道路先宽后窄,最后就成了援壁挂下的栈道,大军开拔也只能两三个人乃至最后一个一个过去,山贼里也不乏有些功夫的,再加上大军拖沓,根本就打不下来。烧山则更不用说——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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