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白珠珠圆玉润的秀润脸颊之上,却也是浮起了一丝着恼。这贺兰家的亲戚,怎么就这样烂泥扶不上墙?
这让高白珠内心之中也有几分后悔,也许她真不应该太冲动,也许她应该等待更好机会才是!
就在这个时候贺兰火明如冰雪一般的眸子则落在了高白珠的脸上,只见贺兰火客客气气的向着高白珠一福,方才和声说道:“高小姐虽不知事情原委,可是你对贺兰火的一番提点之心,我心中是极为感激的。”
话很客气,高白珠亦是不能有失风度,只见她也是盈盈一回礼,旋即满是歉意说道:“白珠这一次唐突了。”
贺兰火能感觉得到,这次高白珠的针对,并非是偶然,只是也是让贺兰火觉得是有几许的莫名的。
贺兰宁海如今颜面尽失,亦是不欲多留,面色一沉,连告辞的话都不多说一句,就带着自家的家丁风风火火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贺兰宁海还恶狠狠的看了贺兰雪一眼。
都怪他实在是太相信自己这个女儿了,真以为贺兰火对她很是看重,待她不同一般。结果这一次自己出了大丑,而贺兰火则根本没将贺兰雪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贺兰火看着二房的人离开,眼中似笑非笑,眸子之中掠过了一丝幽暗的光芒。
如此一来镇南侯府也算是当着众人的面和二房决裂了。不过只是单纯的决裂,亦是消不掉贺兰火内心那浓浓的恨意!
贺兰宁海怒气冲冲回府,方才走到了半路之上,则忽的从小巷之中窜出了几道身影,对贺兰宁海身边家丁拳打脚踢。更是顺势将贺兰宁海劫持入小巷之中。
只见为首的刀疤脸更阴沉沉一笑,将一把刀给拔出来,比在了贺兰宁海的脖子上。
贺兰宁海吓得浑身发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名煞星,不由得吃吃颤声说道:“壮士,壮士,你有话好好说!你若是要钱,尽可以拿去,却万万不可闹出人命了。”
“贺兰老爷,我刀疤在京城是守法之人,难道你以为我是抢劫你不成?”
话虽然这样这样说,只见这刀疤脸却也是毫不客气的摘下了贺兰宁海腰间的钱袋,顺便还顺走了贺兰宁海系在了腰上的一块玉佩。
“俗话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贺兰老爷你欠下我们鸿运赌坊的银子,我们来要回来,也没什么不对吧。”
听到了这句话,贺兰宁海除了害怕,却也还是莫名:“我何时欠下你们赌坊银子?壮士可是认错人了?”
“贺兰宁海嘛,像你这种侯府亲戚,我又怎可能认错?呸!我这里可是有借条的。”
只见那刀疤脸拿出了几张借条,上面确确实实是有贺兰宁海的手印。贺兰宁海也是呆住了,他这些年以二房长辈的身份,在镇南侯府名下店铺之中,不但低价买了若干货物,还欠下了不少货款。这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有十多万两了。当时欠下时候,贺兰宁海则是随意写个借条搪塞,更没有写借钱的缘由,妄图做成一笔糊涂账。想不到如今自己居然被赌坊的人盯上了。
电光火石之间,贺兰宁海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尖叫道:“是贺兰火这个贱丫头让你们来找我麻烦?”
刀疤脸啪啪甩了贺兰宁海几巴掌:“嘴巴放干净一些,人家可是皇上封的郡主,咱们这种平头百姓,称呼时候也要尊敬一些。再说锦媛郡主也说了,这些借条算是送给我们了,只要收回来银子就归我们,也让兄弟们发一笔横财。对了你不是人家二叔,怎么将人家小郡主得罪了?钱也不要就让兄弟们修理你一顿?”
贺兰宁海久住京城,也心知这些赌坊的泼皮的厉害,一旦缠上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欠下赌坊的钱更能被闹得家宅不宁。而自己的借条也落在这些人手里,就算告到官府,官府也不会派人来理会这笔烂帐!
虽然心中在滴血,但是贺兰宁海也只能自认倒霉,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贺兰宁海也只能咬牙说道:“壮士,既然如此,还容我回府将这十多万银子凑来给你。”
刀疤脸咯咯一笑,慢慢的用刀划破了贺兰宁海的衣服,但见匕首尖头很是锋锐,贺兰宁海双腿之间更散发一股骚味,居然是被吓尿了。
“贺兰老爷你是生意人,怎么就这么不懂算术?这借钱可是要算利息的,你这些钱一拖好几年,利上加利利滚利,放现在我算算也该还上百万两银子了!”
贺兰宁海吓得是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刀疤脸,只是想不到贺兰火居然这样的狠,这分明是要让自家落得倾家荡产啊!贺兰宁海愤怒之极,喉咙之中也是发出了咯咯的声音,只是看着刀疤脸手中的刀,这再多的怒火,也是有些发作不得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也许自己根本不该去站侯府的便宜。
宝灵大药房之中,徐掌柜也是一脸欣喜的将贺兰火请入内堂,欣悦的说道:“这次多亏郡主来了,否则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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