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拦不住二老爷。”
贺兰轻轻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可能徐掌柜以为自己只是凑巧路过而已,却根本不知贺兰火早筹划许久了。
“徐掌柜,我也没有想到,二叔居然是这样的放肆。从前我被雪儿妹妹教唆,不但对你有诸多的误会,亦是让药房经营增添了不变。其实是我该向你说声抱歉才是。”
听到贺兰火这几句话,徐掌柜心中欢喜,可是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见徐掌柜不由得搓搓手说道:“郡主你说哪里话,这可是有些言重了。”
“说到这里,其实我们这里是药铺,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用来招待郡主。只是今日新做了一些龟苓膏和枇杷膏,若是郡主有兴趣,可想尝尝?”
徐掌柜记得那日镇南侯府,贺兰火似乎是喜欢吃甜食的,故此方才有这一说。
贺兰火也是点点头,既然徐掌柜这样的热情,贺兰火当然也是不会拒绝的。也不多时,只见龟苓膏和枇杷膏送上来了,贺兰火一样尝了一点,则满意点点头。
“这龟苓膏没什么苦涩味道,香气却很正宗,而这枇杷膏则一点渣子也没有,别有风味。我从前也用过龟苓膏和枇杷膏,似乎也没有徐老你这里的好吃。”
徐掌柜被一称赞,更是乐开了花:“郡主你喜欢吃就好了,实话说我们药房做这两样自有自己的保密方子,所以味道才特别不错。待会儿我就将这两样方子给郡主,郡主你喜欢吃,回家也能照着方子做。”
面对徐掌柜的好意,贺兰火也是不好推拒,只是含笑答应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金珠、兰珠来找贺兰火,贺兰火也让徐掌柜先退下,自己且先与两位得力的丫头说话。
“郡主,我已经照你吩咐,与各处打过招呼,只说如今贺兰家二房无论做什么事情,也与侯府毫无关系。”
兰珠如此禀告,也让贺兰火轻轻的点点头。
原来这些年来,贺兰宁海没少打着贺兰家的旗子,在外面耀武扬威,趁机为自己谋取私利。贺兰宁海做生意很是刻薄小气,不少客户都是看着侯府的面子之上,对贺兰宁海容忍几分。
想必这样一来,贺兰宁海以后的生意恐怕就是会一落千丈了。
贺兰火知道这样一来,免不得会有人说侯府刻薄了亲戚。毕竟在别人眼中,镇南侯府极得圣眷,而贺兰宁海则只是个小小的商户,这两者之间宛如云泥之别,自然不免对侯府多苛刻一些。
但是贺兰火也不想因为所谓的名声,而继续与贺兰宁海这样的小人维持一种表面和气的关系。
当断则断,贺兰火要么就不发作,一旦发作她就要做到最狠最绝!
红珠则在一边轻轻的说道:“其实二房为贺兰雪订了亲,这订亲的冯家并不满意贺兰雪庶出的身份,只是看着侯府的面子上,方才和贺兰雪订下了这门亲事。因为他们听说,郡主你对贺兰雪这个庶妹很是照顾,且另眼相看。我看这样一来,贺兰雪与冯家这门亲事恐怕是保不住了。”
红珠对京城的各种消息了如指掌,且又心思细腻,如今她的一番推测,贺兰火也相信有八九分的把握。
不过对于贺兰雪的婚事不保,贺兰火冷漠得没有半点愧疚。
前世贺兰雪心高气傲,也看不上冯家。当她攀上了昙御凡,成为了昙御凡的小妾的时候,冯家自然不敢和王爷争女人,也是自动退亲,不敢纠缠。
贺兰火冷笑说道:“红珠,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贺兰雪退亲之后,却因为恨上了我,狗急跳墙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会对我名誉也有所影响。你放心,别说我不将这些浮名放在心上,就算我真个在意,二房也伤不了我的名声。我要他们哑巴吃黄连,虽然苦在心里,但是却是有苦也说不出。”
贺兰火说得是这样的肯定,也是让红珠内心之中微微一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愿意相信贺兰火所说的话,只觉得贺兰火的话一定是对的正确的。看着郡主胸有成竹的样子,红珠只觉得郡主似乎早就有所盘算了。
“金珠,我命人去打听文家的事情,那又如何了?”
贺兰火看着站在一边的金珠,亦是看到了金珠脸上愤愤不平的表情,看来金珠内心很气很怒!
“原来二房最赚钱的宁海药房本来在北街偏僻处,铺面的位置不好,生意也不行。如今宁海药房开到了东街,那里人流涌动,故此生意也不错。而如今宁海药房的铺面原本却是文家所有的,是贺兰宁海强买强卖,用低价从文家手中强行买来,甚至纵容家奴,将文家的人打了一顿。文家老爷因此气死,而文家少爷则带着寡母居住东角巷子里,生活也是极为凄苦的。说来真让人觉得可怜。”
“而当初文家的一张状子,将贺兰宁海告去官府。是贺兰宁海花了两千两银子,还抬出我们镇南侯府的招牌,府尹方才将这件事情无权无势,也只能忍气吞声,任由这件事情作罢了。郡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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