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早就背叛了我的意志,已经很焦渴地等着他的侵入和爱抚。
我咒骂了自己一顿,难道我就那么想要?可是一个不满的声音随即响起,都十六天了,韩竞恪都十六天没有来看我了,一个电话也没有。
那天早上走了以后,失去联络十六天。
韩竞恪在我耳边温柔地挑拨着我本来就难耐的情、欲,“宝贝,你这么想我?”
我嗯哼一声,紧紧裹着他的进攻,配合着他的索要。
韩竞恪满意地笑笑,黯哑着声音魅惑到:“宝贝,说爱我!”
我打了个机灵,身体僵了两秒,但是马上温柔地以热吻回应。
我不能说,爱你。真的,就是身体想你,爱你,但是我的心不能。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不能失去的尊严。
韩竞恪没等到我的回答,但是我出乎寻常的热情回应大大满足了他男性的需求,他托住我的双腿,身体紧密结合着,在进出的动作中,畅快地发泄。在一阵低吼中,他终于发了,他满意地噙着笑,喘息着。
“放……放我下来……”他已经很累了,但是还抱着我,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他身上。而他的那个东西还赖在里面不出来。
韩竞恪摇了摇头,“等我歇会儿……”
我惊讶地几乎想咬他,不要这样。要不就扔下一月半月不见,要不就狠狠要,恨不得折腾死我。这真是变态的男人。
我推了他一下,从他身上滑落。
“我累了。”然后扔下那个意犹未尽,战斗力超强的男人,独自去了浴室。
自从跟了韩竞恪,我怕再次怀孕,直接吃那种长效避孕药,一个药片管一个月的,可是照韩竞恪这样的频率,我的药真是浪费。干脆吃那种每次过后一粒的就好了,对身体还没什么伤害。
我躺在浴池里,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而韩竞恪好像也很累,居然没有强迫我。
大床上,他抱着我,入睡。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我在夜色里,依稀看见他分明的轮廓,好像瘦了?是工作累的?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我轻抚着他的轮廓,这张冷酷的脸明显是薄情的脸,为何我居然还会想念?我问着自己,没有答案,忍不住在这沉睡的脸上吻了一下,很轻带着迷惘,我看到他的眼睫毛好像颤了一下,也许看错了,毕竟夜色太暗,辨不清的太多。
春天的夜晚也跟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我看到右手边没有空,嘴角忍不住扬起。
“醒了?”韩竞恪看着我,笑着刮了一下我是眼睛。
“嗯”我伸了一个懒腰,“你早醒了?”
“刚刚。”韩竞恪凑近我的脸,在我眼睛下亲了一口,带着烟草味。看来不是刚刚醒。
我把身体向他靠拢,“睡得好吗?”
韩竞恪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嗯了声。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此刻,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韩竞恪奇怪地问:“你会做饭?”
我笑了。也对。韩竞恪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饭,其实林挺也没有。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做过饭,当然刘旭阳除外,那个王八蛋。
我突然很后悔这么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可不想把他喂肥了,便宜别的女人。而韩竞恪注定是别的女人的。刚才我怎么蠢地突然要给他做饭?
我摇摇头,“不会做饭,但是我可以去买饭。下面很多卖早餐的流动餐车,很方便也很卫生。”
“我还以为你会做饭呢!算了,我去买吧。早上还是有些冷。”韩竞恪起身,登上裤子,穿上t恤,“你吃什么?”
“豆浆,荷包。”我眯着眼睛,看着穿衣服很迅速的他。这小子穿衣脱衣服同样快!
韩竞恪抓起外套出门了。而我则穿着睡衣去洗漱间洗刷刷了。看着镜子里我,捏捏水润的脸蛋:“被滋润了,就是不一样。”我调皮地笑笑,亲了亲自己。
然后抚着受伤的嘴唇,看着这个明显的伤口,心里突然很沉。
不要爱他!我对自己说。
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要爱自己,更爱自己。
然后对着镜子,微笑着,我可以的,我只爱自己,不爱任何男人。
因为爱不起。
相安相好
连着半月,韩竞恪天天晚上来到这处房子。一番缱绻浓情密、爱之后,总是疲惫睡去。很奇怪的是,我来例假,不能伺候他,本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他居然还是到来,抱着我睡觉。
我越来越依赖他的怀抱。很温暖而且带着浓烈的阳刚之气,让人觉得很安全。在他的怀里,总能做个好梦,梦是带着彩色的绚丽画面,味道是甜甜地,像是这个季节刚开的月季花的香甜。
但是早上醒来,面对着镜子,我总是很害怕。我怕脸上的幸福是真的!这幸福的感觉像鸦片,我上瘾了。每天早上,我总是心理暗示,暗示自己和他不一样。我爱我自己,而韩竞恪也爱自己。他有的是女人,我只是他暂时的。
每天我都这样重复着,“诋毁”韩竞恪的节操,其实他这人真的没有什么纯洁爱情节操的。我要保护自己!不能陷进这场交易中去。
我是出卖ròu_tǐ,不是感情。因为那是我唯一不贱卖的东西,也是我能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这样相安,很好。我不求很多。这样就很好。直到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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