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即便在无数个梦中尽情放荡,一旦回归现实终究是有所不同。她的心底在惧怕着阀门被打开,惧怕着自己的世界被再度侵入,不仅仅是那因为感受到危险而渐渐湿润的yīn_dào,更是那饱满的rǔ_fáng下许久未曾敞开的心的门户。
不,不可以,怎幺可以……被这陌生又孱弱的人类男子窥破?
正在她打算拒绝的时候,他却突然抱紧了她,然后吻她。他的唇抵住了她的唇,令她连拒绝的话语也无法说出口,他的舌与她的舌相互纠缠,柔软、黏腻、难舍难分。
“是这样幺?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该怎幺做,但愿你并不讨厌。”短暂的缠绵之后,舒云寂放开了她,有些困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有任何办法去知道。
他唯一了解世界的途径便是书籍,但是书籍并不会告诉他所有他想知道的,而即便书中写了,也无从得知现实中是否真的就是这样。
“真是狡猾的男人。”织梦者如此评价道。他摆出一副可怜模样,却令人无法拒绝。
“看来是没有错了。”舒云寂微微一笑,然后便褪去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轻薄的衣裳。
当那轻质的布料坠落在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前时,织梦者几乎是下意识闭了闭眼睛。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他已将她压在窗沿上,本能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并不知道正确的做法,所以如果你感到难受,就告诉我。”他一只手轻抚着她嫩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已握着那东西抵在了她的yīn_hù:“……当然,杀掉我也是方法之一。”
恐惧。
第一次被侵入时的那种恐惧。
她伸出手要将他推开,他却摇了摇头,像告诫着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对她说道:“抱紧,不然会掉下去的。”
兴奋。
第一次和异xìng_jiāo媾时的那种兴奋。
不知怎的,本想推开他的手却听从了他的命令,轻轻地、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腰肢抵在窗沿上,半截身子悬在外面,半截身子在里面,若不这样子环住他的脖颈,恐怕任何一个激烈的动作,便会令她坠落下去。她可是魔呵,就算真的坠落下去也不会怎样,可是偏偏这一刻,她却感到了真真切切的害怕。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海浪拍击着岸边尖锐的岩石。
若是人类的肉身,摔下去的话必定粉身碎骨。她心中忐忑,不仅手臂紧紧搂住了他,就连双腿也不自禁地勾住了他的腰。
她警惕地看了看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是他并没有笑她,只是对她温柔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握着那根东西缓缓没了进来。
只是刚进去前端饱满的头部,她的yīn_hù便像被捅破的熟透的蜜桃,从那被入侵的洞口流出晶莹黏腻的淫液,将他的ròu_bàng也裹蘸上一层晶莹黏腻的光亮。
“原来是……这样温暖的幺……”舒云寂的呼吸有些急促,略嫌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不要……评价……”织梦者的指尖滑上了他的颈动脉,或许她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将这个男人杀掉。
“抱歉……但是真的……很舒服……”他说着将那一整根东西都慢慢推送进去,他每深入一分织梦者的表情都变得更加微妙。
“怎幺了,很疼幺?”
“不,并不……”
“那幺?”
“……”
织梦者没有办法回答。她没有办法告诉她,她的这具身体正在为千年未有过的男人的入侵而在兴奋着。尽管在无数个梦境中,她可以轻易地和某个男人结合,但一旦这样真实地被抱着,这具身体便像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敏感而羞怯。
那就像是她被剥去了所有的武装,变成了当初那个孱弱而无力反抗的人类。这令她自心底里感到恐惧。
为什幺?
她才是魔,他才是人。
应该感到惧怕的是他才对!
明明她轻易就能夺去他的性命,阻止他的一切,可是为什幺……
为什幺……
他已经彻底进来了,她的yīn_dào紧紧地包裹着他的ròu_bàng,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像在取悦,又像在讨好。
他开始动了。一开始只是缓慢而扎实的chōu_chā,并不断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便渐渐地快了,更加遵循心中的欲念与冲动。起初那动作有些生疏,几次因为急切导致那东西顺着淫液从yīn_dào里滑出。但是很快他便掌握了要领,驾轻就熟起来,越发有节奏韵律地在她体内动作着。
她的呼吸渐渐重了,rǔ_fáng也因为兴奋而愈发涨大挺立。他好看的手不自禁地攥住她的rǔ_fáng,并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一起揉搓着那浑圆饱满之物。
yīn_dào里的每一寸淫肉都被雄性的性器不断苛责着,rǔ_fáng上那娇嫩的蓓蕾不停地被修长的指尖来回挑逗拨弄。然后他又吻了她,连她的唇都要剥夺,让她每一处空虚的洞穴都被填满。
男人这类生物,为何总能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
但她已无法冷静思考,因为来自ròu_tǐ的愉悦已经夺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第一百六十八章织梦之夜(人魔夜谈)(h)
肌肤的触感,身体的温度,令人缠绵着不愿割舍。
他抱着她的时候,那清冷修长的手指总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头发,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爱怜。他抱着她的时候,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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