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说完抬起空洞漠然眼神绝望看向皇后,哽咽道「娘娘,沛冉还有机会补救麽?我欠茱儿太多,娘娘,求你帮帮沛冉,好吗?」
「你当真会珍惜茱儿,不再令她伤心?」
「那是自然……」
「别答应得太早,圣上找你来,是为核对口供,若你将两人相爱的事实供出,会累得茱儿背负欺君之罪,你也将有性命之忧,明白吗?」
「难到我要眼睁睁将茱儿拱手奉上?我做不到,只要茱儿爱我,沛冉愿与她共赴黄泉再结夫妻。」
「你若当真爱她,不该放她自由吗?不定她早不爱你了。」
「我是伤过她,令她难受,若她真不想与沛冉再有瓜葛,沛冉愿放手成全。但我明白茱儿,她以为我会就此屈服,为自保承诺不再纠缠她,无视她将终身困於皇宫的痛苦。我就要让你们知道,就算死,我颜沛冉也不会放弃茱儿。」
「这话你自己同茱儿说吧……」说着,高声唤叫「茱儿,出来吧。」
茱儿随着圣上与太后自後殿走出,两眼似已哭肿。檍洁望向玄平即太后笑问「这两人还要再审吗?」
玄平坐於上位,一脸肃穆睨视两人道「审是不必,但朕向来有成人之美,情夫既表明共赴黄泉的决心,若茱儿愿为爱承认欺君……」玄平扯出一笑「朕立赐两人毒酒,让阎王爷在阴曹地府为两人完婚,留下欢场非无真爱的凄美佳话。」
「圣上……」太后与皇后正同时出声劝止,只见茱儿跪倒沛冉身旁,握住彼此的手,交换着无惧眼神,而後茱儿看着沛冉坚定道「是,我是爱沛冉,若他愿为茱儿死,茱儿也没什麽好怕的。」
玄平冷面嗤笑「好对苦命鸳鸯,生前不知珍惜对方,望你们死後追悔改正,若有来生再续前缘,来人……上酒。」
宫女将盛装两杯毒酒的银浅盘放置两人面前。两人此时眼中只有对方,沛冉先擎起酒杯,朝茱儿道「茱儿,沛冉今听皇后娘娘一席话,方知累你极深,没想你竟愿舍身护卫我俩爱情,沛冉愿以此酒请天地为证,承诺愿娶茱儿为妻,永生永世爱你疼你,茱儿,嫁与我好吗?」
茱儿不语,脸颊泪痕似瀑已浸湿衣襟,嘴角却扬起新嫁娘的喜悦微笑,跟着掷起酒杯环交沛冉前臂,哽咽带笑道「喝了交杯,茱儿就是沛冉妻子,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语毕两人相视就口饮下烧辣毒酒,跟着抛下酒杯紧紧相拥畅笑一阵,直至周身瘫软倒地,极有默契用尽最後一分力贴靠对方,寻上彼此最後吐呐气息处,互度喉头涌现那鲜红炙烈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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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围防(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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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真要在地府成婚的两人,隔早於安女阁中醒来,两人初以为正坐着同样的美梦,後才知那一切都是兆王的计谋,连毒酒都是真的,只是事後紧急为陷入昏迷的两人解毒。.清醒起身後,两人跪接赐婚圣旨,领下重生後互敬互爱共营习欢堂,若来日有违誓言,将自请圣上再赐毒酒。
茱儿之事底定後,玄平花在宫闱的心思转至照料皇室的群医头上。
正午玄平与太医院从官们一同用膳,午後轻装步行至与太后相约的忆和园。
挥退一干奴仆,两人也卸下礼称。
「娘,您找我何事?」玄平一脸春风笑意。
太后避谈严肃政事,笑答「平儿,娘见这月你连日摆驾凤仪宫过夜,与洁儿和好如初了?」
玄平又笑「母后言重,檍洁与孩儿一向和睦,数月国事繁忙,怕檍洁见孩儿倦愁多心,故仅招嫔妃侍寝。」
晴主藉机说着「娘还以为平儿仍恼娘同洁儿为你选妃之事。」
玄平摇头回应「身为兆国国君,子嗣单薄,大权难以巩固,娘与檍洁识得大局,平儿自是明白。」
太后叹气「可惜这半年,嫔妃喜讯皆以噩耗收场,为娘不禁感叹操持後宫事务,力有未逮。更担忧兆国气数渐衰。」
玄平歛眉正色道「娘切莫自责,是孩儿疏於叮嘱太医院,明就宣旨加强后妃药膳补身,以利受胎,养胎之期,孩儿定命人严加把关进用膳食汤药。」
太后点点头「平儿如此上心,娘倍感欣慰,但切莫操之过急,听闻昨夜……」
玄平笑而不答,心想必是茱儿一早自檍洁那听来,加油添醋讲给娘笑话了,早知便不让她自由进出宫。
「娘今早见过茱儿,是麽?」
「是见过,茱儿说她看见洁儿哭了,安慰她好一会儿。平儿,纳妃早先是娘的主意,洁儿见你未有反对,这才赌气参与。有些事,她不说,是因为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当她从未介怀,明着让她嫉妒难受。」
「娘,平儿以前确实不懂,但现下懂了,多谢娘提点。」
玄平离去路上,琢磨着夜里该怎麽向檍洁解释,既让她理解又不激动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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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玄平见檍洁望着梳妆台上那羊脂玉镯出神,想起白日她与齐展丰又因盛儿练武相见,而她正睹物思人吗?玄平终究难掩妒忌,出掌熄了一屋灯火,从檍洁身後突地揽抱於怀,翻躺寝床後快速解去衣物,一掌扣她双腕越头,拉直抵靠墙面,另掌钳她下颚,吻她颈後,上身心对心重贴她,下身渐次用力深入,直到她回应一波更胜一波的激烈呻吟。
玄平要檍洁时刻接受他、包容他,即使他行似雷电,惊魄蚀魂,胡搅蛮缠,凌利暴霸。而一次次交融中,他总能明白她是如此放纵溺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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