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碧柔姑娘,住在西院,其他就没有了,别的宫女姐姐都说我们殿下宫中的姑娘是最好的,别的殿下宫中的姑娘多得多了。”
凌宇洛冷笑一声,忽又问道:“荷叶,你进宫多长时间了?”
荷叶正在桌前舀粥,回过头来,笑得有些羞赧:“回小姐,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时间确实不长,还没学会遮掩,也不知道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冰山调一个如此胸无城府的宫女给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他聪明,知道她的喜好,还是说他笨,让她知道一且......
伊莲,碧柔,只此两位,倒真不算多,至少自己知道的,齐愈并不重女色,宫中侍妾也是有七八名之多,齐诚就更不用说了,相对而言,他算是好的了。
呵呵,分别两年,其间并无盟约,难不成还能要求他为自己守身如玉?
荷叶喂过来的粥,勉强吃了几口,食不知味,摇头挥退,淡淡说道:“不吃了,我还想睡会。”
“小姐吃这样少,可是味道不习惯,奴婢去让御厨换下口味......”荷叶说着,扶她躺下,理好被褥,便是收了粥食出去。
躺在榻上,呆呆望这帐顶上的绣文,胸口的痛楚一阵强过一阵,已经分不清是身上的痛,还是心里的痛。
忽然间,想起他的身份,却更是苦不堪言,当初真是该一走了之,何苦又跟他回来,搅上这样的浑水,那边尚有两位公主没有解决,这里又冒出来两名侍妾,一边是新欢,一边是旧情,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自嘲笑了笑,受伤的人,似乎特别脆弱吧,都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自己再不济,好歹还是两世为人,那是历史遗留问题,之前如何她管不了,现在这样却不能无动于衷,坐以待毙!
闭目养了一会神,又听见门响,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知道是他进来,也没有睁眼,只静静思索着对策。
温柔的大手轻轻落在额上,逐步朝下,抚过她的脸颊,低低笑道:“荷叶说你已经醒了,怎么我一进来,却又睡过去了,要装睡,气息首先就不对,心跳也是时快时慢,你破绽实在太多了,一试便知。”
凌宇洛冷哼一声,朝着内壁别过脸去,没有理他。
齐越笑道:“谁惹了你,是怪我没在榻前一直守着你吗?方才外间一直闹腾,我是出去处理去了,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
“谁稀罕你回来!脚长在你身上,你爱去哪里去哪里,一边凉快去!”凌宇洛扁了扁嘴,浑不知自己如此表情有多可爱,下一瞬,已经被他俯身下来,一口含住,辗转吮吻。
温润的唇瓣触上,脑中发热发昏,倏地想方才与荷叶的一番对话来,虽说过去之事不予计较,心中愤恨又怎么消除得了,却仍是忍不住在那唇瓣上重重一咬!
“臭小子,你是小狗吗,怎么又咬我!”齐越吃痛,赶紧退开,不满叫道,抡起拳头,作势要去打她,看着那榻上之人的娇柔模样,哪里打得下去。
“活该!”凌宇洛指了指心口位置,冷笑道:“哪有我一个人痛,你在一旁快活自在的道理,要痛,大家一起痛罢!”
齐越却是情急扑过来,又要去掀她的被褥,不迭道:“胸口又痛了吗,方才见你睡了,忘了提醒你,这内伤外患,在一月之内,是不能牵动内息的......”
凌宇洛按住他手,半真半假道:“我全身上下,到处都痛,耗尽你的内力,废掉你一身的功夫,才救得回来,你救是不救?”
齐越反手握住,探得她的脉息,方才放下心来,肃然道:“莫说是废掉一身功夫,就是要了这条命,我也是要救的。”
这还差不多,你敬我一尺,我便还你一丈。
“齐越,我有正事问你。”
齐越笑道:“我发现,你每次很严肃的时候,或是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叫我的全名......”
这个男人,观察倒是很仔细,凌宇洛翻了翻白眼,道:“我这回是很严肃地生气。”
齐越忍住笑,问道:“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一公一私两件事——”凌宇洛顿了下,毫不犹豫道:“我是俗人,先问私事。”
“你还真是公私分明呢,”齐越又笑道,“私事,是不是跟我有关?”
死冰山,她刚才都气死了,他还笑,不停笑,笑的那么好看,那么夺目,这样的男人,怎么舍得不要!
“伊莲和碧柔,跟你多久了?”以为自己可以冷静问出这个问题,没想到,真的开口,纵然是指甲掐进掌心,声音还是带着一丝颤抖。
齐越愣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道:“是荷叶......”
凌宇洛烦躁挥手:“你别管是谁说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齐越并不回答,只是静静看着她,一瞬不眨,不放过那苍白面容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这样的目光,说不出的安详平和,然后,唇角渐渐上扬,竟是扯出一个明朗的笑容来:“我的洛吃醋了。”
“吃你个头!”若非是她躺在榻上无法动弹,又怎会只爆出一句粗口,直接就会一脚给他踹过去!
齐越轻轻按住她的肩头,柔声道:“这伤才刚好一点,不能动气!好了,我说实话,你也应该能猜到,她们两个是母妃专门为我挑选的侍妾,我两年前一回宫就已经在这里了。”
果然如此!
两年前他已是年近弱冠,这个时代的男子,这样的年纪早该娶亲生子了,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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