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些,行为上也会调戏。但在卞舞华遇到危险时会挺身而出,在她不开心的时候还会买酒来安慰,霸道总裁上身的时候,还带着一股邪魅狂狷的味道逼卞舞华接吻。
夙溪感觉自己已经将小说中最精彩的几个□□片段在脑中回放了,等瞧不见牧崇音的身影,她才往宿无逝看去。
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也不知宿无逝是从什么时候一直看着她的,有没有发现她方才脑子里想卞舞华与牧崇音某些羞羞不为外人道也的文字描述。
宿无逝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似乎冷淡了一些,方才说赌约时候的兴奋劲儿这会儿怕是过去了,神色凛然地只看比试,周围的气氛都跟着尴尬了起来。
夙溪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又惹到他了?还是他心魔缠身性格也跟女生总会到访的那几天一样,阴晴不定的?
宿无逝目光阴郁了不少,方才他顺着夙溪的视线看见台下远离人群的牧崇音,心里就开始不痛快。夙溪似乎对牧崇音很感兴趣似的,连眼神都变得有些微妙,这更让他说不上来的一股憋闷之气。
这些没什么本事空有皮囊的家伙,是如何做到让她原本应该给他的关注力全都分散了出去?
或许只有他们都消失了,夙溪的眼神才会如以前一般,只围着自己转。
夙溪是不知道宿无逝的想法,但若知道了,其他的缄默,但有一点是一定会反驳的,就是师兄最帅,刘子倾、牧崇音与之比起来,还是师兄的颜值最高。
楼阁门外的盆栽边上,一个女子探出半个脑袋,脸下蒙着面纱,一双大眼睛眯起来,带着些不满地嘀咕:“昨天晚上才去跟男人幽会,今天又缠着无逝哥哥,不知羞耻!”
她又想冲过去,但看见在一旁苍冥的女弟子,生生忍住了这冲动,一定要等,等无逝哥哥只有一个人了,她才好出面。
巳时开始的这一场,四组比试在一个半时辰之后终于结束,最后那一组更是,两个筑基后期的男子拖拖拉拉地打了半个时辰,中途还都坐在台子上歇息,等歇够了继续。明眼人一看这两人不论是谁胜了都走不到最后,何苦来哉。
夙溪知道下午没有什么知名的门派比试,便对观战没什么兴趣了,明天苍冥和卞府的一场倒是可以看看。既然无事,夙溪便打算用过了午饭后,下午在院子里练一会儿刘子倾教的轻功。
与宿无逝一同离开观战台,便往落梅阁而去。
夙溪在路上碰见了子英她们,三人朝他们俩打了招呼之后,便一同回去。
经过用饭的地点宿无逝没有停下的意思,夙溪顿住了脚步问:“师兄不吃?”
宿无逝摇了摇头,只看夙溪一眼,话也没说转身便走了。
夙溪有些无语,这又是在闹什么脾气?这大少爷阴晴不定的性格是越来越难揣摩了,日后伺候起来不是很麻烦吗?
宿无逝等走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才放缓了脚步,面色冷冽道:“出来吧。”
一路上跟过来的女子听见这话,挠着头便从一旁的树后走出来,踢着脚下的石子儿,站在了宿无逝的身后,跟着他慢悠悠地走。
“没想到你还活着。”宿无逝没回头,只感叹这一句,随后又说:“既然活着,必然是看清那日我与夙溪在卞府的遭遇了,与我说说吧,后来如何?”
跟在身后的女子摘下了面纱,精致的五官露了出来,她脖子上挂着的铃铛随着脚步声叮叮作响,她抿着嘴,看脸似乎是瘦了一些,恐怕这些日子也不好过,所以整个人风尘仆仆的。
“无逝哥哥,我找了你好久。”
宿无逝道:“卞小姑娘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卞芙抿嘴,半晌才开口道:“那天……那天我也没怎么看清,只知道姐姐以为夙溪是来杀我的,就护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出现一个鬼一样的影子,然后夙溪就不见了,接着你冲进了阵法,也跟着不见了。”
“后来呢?”
“后来那个鬼一样的影子就从天上走下来了,那个人好像是没有身体的,就一股气披着袍子,走到了池免的跟前,好像在跟池免说话,后来池免就捡起一面镜子交给那个鬼了。卞家的人看见那个鬼都吓了一跳,那个鬼要走了镜子就不见了,池免和我二伯都被你重伤,暂时没办法动弹,姐姐就趁这个时候解了阵法,把我扔到了一匹马上,让我逃了。”
卞芙说完,像是回想起卞弄影放她走时的依依离别,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毕竟是个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从来都在沥城卞家能管辖的范围内活动,头一次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回忆起来,自然有些忍不住想要哭鼻子。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揉着眼睛道:“后来我就想找你,我在夙溪身上下了蛊,找你们应该不难,倒是你们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过了快一个月我才有寻到了夙溪的位置,就跟着一直到了翎海去,途中受了好多苦,吃都吃不饱。”
“好不容易到了翎海,可是蛊虫把我带到了翎海的山脚下,根本没法儿上去,我就等你们出来。等着等着,你们又跑到棉城去了,你们一路走,我一路追,这才追到了这里,昨天夜里才到呢,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说完,卞芙的肚子很应景地咕噜叫了一声,宿无逝停下脚步,回头朝她看去。
正面看见宿无逝的脸,卞芙忍了许久的眼泪当下就流了下来,她张开双手朝宿无逝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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