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只瞧一下对方的气派,便知来的是什么人。他很镇静的说道:“来的可是七星教的袁兄?”
那边果然走出了袁伯文道:“你们三y教耍这一手可真厉害呀!”
阿平等袁伯文走到跟前,才道:“区区早知道袁兄一定会赶来的!”
袁伯文顿了顿,道:“这么说,阁下一定有解决的办法了?”
阿平道:“袁兄指的是不是关于展师兄的尸体?”
袁伯文哼道:“难道说在下会为了其他事找上你。”
阿平沉吟一会儿,道:“如果区区将展师兄的尸体交给你们,袁兄准备怎么处置?”
袁伯文道:“那是本教之事,阁下大可不必过问!”
阿平道:“袁兄敢是忘了目前尸体可是在区区手中呀?”
袁伯文y沉沉的道:“在下有备而来,料想阁下定知道不交出尸体来的后果吧?”
阿平笑道:“袁兄先不必动气,区区只想知道贵教何以对一具尸体,抱有那么大兴趣,袁兄是不是能透露一二?”
袁伯文自然不会说出展鹏飞目前与他们七星教的关系,所以保持缄默。
那徐阿平却道:“袁兄既然不愿说出
原因,那么就恕区区不能将尸体交给你了。”
此言一出,无异表示双方已毫无谈判的余地。
袁伯文闻言将心一横,伸手一挥,那些与他来的七星教门人,马上抽出兵器备战。
躲在暗处的孙小二,这时已潜至马车轮后,一个翻身,已进入了车内。
车上极为狭厌,那具长箱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孙小二一触及,但觉一阵心酸,眼泪夺眶而出,久久才想起自己潜入车内的目的。
他轻轻拭去泪珠,望一眼端坐在车前的车把式,然后找到箱子的上端,悄然运集内力,预备打开那具长箱子。
这时七星教和三y教双方,已经动上了手,双方都没有人注意马车内的情形,给予孙小二很大的方便。
孙小二费了很大的劲,才将箱子启开,因为他不敢弄出声音之故。
他用手探一探箱底,果然发现有一具尸体,但却没有闻到腐尸的臭味。
孙小二心想:设使展鹏飞真已死掉多时,为什么没有烂掉?
他心里好不诧异,正想将尸体搬出箱外。
不料那车把式突然扬鞭挥马,那马车一阵巅动,迅速往前冲了过去。
若非孙小二眼明手快,紧紧拉住篷上的木架,他人恐怕就被摔到车外去。
马车一向前冲,速度甚快,孙小二伏在车中,本想抱住展鹏飞尸体往后滚了出去。
可是当他抬眼一瞧,车后却紧紧追来了十余骑,也分不出哪一骑是三y教或七星教的人。
情况已相当明显,三y教正想借机往前逃跑,而七星教的人,则依然紧追不舍。
孙小二此刻根本就不关心双方这一跑一追,究竟如何。他只关心将用何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狂奔的马车里,将展鹏飞的尸体劫走。
那马车去势如飞,渐渐的将车后那些人马抛在后头很远。
尤其那赶车的车把式技术娴熟,将马车控制得恰到好处,加之自车后追来的两派人骑,一面奔跑,一面相互拦阻,自然就远落在马车之后了。
孙小二很快的衡量了眼前情势。
他知道若是抱着展鹏飞纵身下车的话,难得不被护车的人发现。
有这个难题,孙小二自然不敢贸然纵身下车,于是他心念电转,要想出一项可行的办法来。
马车仍在官道中狂驰,一路巅簸得相当厉害,大有倾覆的可能。
孙小二见状,登时计上心头,心想:我何不使马车倾覆,然后趁机逃走?
他一念及此,想想再也没其他办法比这一项更为妥切,当下决定依计行事。
孙小二想做就做,他先抱起展鹏飞,然后欺进那车把式的背后。
因为车行甚速,车声更大,那车把式又一意赶车,根本就没提防孙小二已欺近了他身后。
孙小二摆好姿势,等马车开始进人一处弯道之时,右手拦腰抱住展鹏飞,伸出左手,在那车把式腰际只轻轻一按。
那车把式但觉控缰的双手发麻,再也不听指挥。人虽好端端坐在车座上,却眼睁睁任那奔驰的马车,笔直的撞进前面的林子。
孙小二算好距离,就在马车撞毁之刹那,一个挺身,及时抢出车外。
他顾不得看那马车撞毁的情形,抱着展鹏飞的尸体,以最快的速度,避入林内,几个纵落,已被他逃得无影无踪。
奔行大约有一个时辰之久,孙小二折西转入山区,走走停停,不一会儿便进入群山万峦之中。
他进入山区本无特别的用意,只是觉得山里边容易避人追踪,因此本能的朝山路而行。
不想他这一爬上山顶之后,才暗暗叫起苦来。
第一,山路本已难行,他抱着展鹏飞,更是举步维艰,累得他气喘如牛。
第二,人沿山路而行,要是有人自山底下张望,目标极易暴露。
第三,孙小二发觉他选择的这条山路,左边处处是悬岩峭壁,右首则全是断崖深谷,如果有人发现追来的话,除了往上逃之外,根本无路可走。
孙小二虽则发觉他这一进人山区,犯了很大的错误,但他却不敢下山另觅蹊径,原因是怕在走出山区之前,遭人拦住。
他处在这进退维谷的场面,当然只有硬着头皮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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