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在东港大酒店悄悄地住了一个礼拜,才开始在滨海政界露面。这些天里,丁一除了开会和接待各级慰问团外,就溜到酒店房间里陪伴贺子。说是陪伴,其实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有点各尽所需的味道。丁一自从第一次见到贺子,与她那风情万种的目光相遇,就预感到两人之间将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仅是说丁一好色,主要是贺子那双美丽的眼睛和那风情万种的目光让健康的男人无法承受。一般的男人都会想,与其被她的目光日夜折磨着,不如去放纵发泄一回。其次是丁一迷上了豪门玉女的气质和异国女郎的风采,还有魔鬼般的身材。后来上了床,除了进一步印证贺子的身材无可挑剔之外,还有贺子在床上的温顺程度远非莫莉之辈所能比,特别是那波斯猫发情一般的叫声,让男人心旌摇荡,越战越勇。正像广告上说的让你有一回皇帝般的享受。丁一想道男人跟男人是差不多的,但女人跟女人其实是天差地别的。为了这天差地别,丁一把素日的尊严放到一边。他为自己寻找的理由依据是,抗战期间日本鬼子强暴了几十万中国女人,我也算报了一箭之仇。第一次的事是陪贺子到海岛上观光发生的,那是一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是福建、台湾和浙江沿海渔民的避风岛,以东南开放第一岛而著称。岛上没有常住户口,但却有常任职业女郎,她们大多来自于沿海渔村。小岛是渔船避风港,打扮得妖冶招摇的小姐们就是渔民的避风港了,有些小姐还被渔民用金钱骗到船上来服务。在这种自由的小岛上,丁一和贺子的性情就放纵起来,借着月光在沙滩上把好事做了。身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徐徐吹来的海风,天地间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人仿佛在梦幻间,孤寂得直想哭。后来贺子一直说沙滩上的意境太美了,也就在那一刻真的喜欢上了丁一。丁一想想自己近四十的人了还被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所爱,心间就会时常溢出幸福感。贺子一个人住在东港大酒店的日子里,丁一不在身边,她就戴副大墨镜,把自己打扮成滨海姑娘到街上幽灵一样闲逛。她到海滨浴场游泳,到酒店啤酒屋喝到天明,只要她不开口说话,谁也想不到贺子是位日本姑娘。她在滨海的时光过得极有情趣。直到一天中午,丁一在餐厅里陪了客人后没有预约就直闯贺子房间。来开门的贺子还在武装着三点式,套间的床上还躺着一位健壮如牛的年轻男人。
丁一走向客厅时路过门口扫了一眼,那男人长一身黑毛,就像北极熊似的。丁一第一个意识是远不是他的对手,包括床上床下。幸亏自己戴副黑镜,报纸又遮住半边脸。那男人悠哉悠哉整理好衣衫,贺子给了他一叠钱便让他走了。丁一连头没敢抬一下,一个童话般的梦境被击碎了,丁一很是沮丧。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看贺子,微闭着眼睛想,占有贺子这样的女人好比是蛇吞象。丁一只是贺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温顺是飘在男人眼前的一道迷雾。对这种女人动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现。贺子仍穿着三点式扭着浑圆的p股跪到丁一沙发边上,伸出节节藕般嫩白的玉指抚摸着丁一的额头,问他哪儿不舒服。丁一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舒服。
贺子就从地上起来坐到丁一腿上,玉臂跟银环蛇一样缠住丁一脖子,但被丁一推开了。贺子不气也不恼,问道:“讨厌我了,对吗?”
丁一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贺子听了丁一的话,就荡笑起来,那笑声跟歌唱一样,极为性感。她倒了两杯红葡萄酒,一杯递给丁一。丁一没有接。贺子说:“丁先生真是认真得可爱,我们只是游戏规则不同,本质却是一样的。你可以有许多个女人,包括你的妻子,我也可以有许多个男人,各种国籍的,各种肤色的,各种风味的。我们之间只是协作关系,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就像刚才那头‘牛’一样,连声再见也不必说。我需要他公牛一般健壮有力的服务,他需要我的钱,两厢情愿,否则人活得该有多累。”贺子一口就喝下半杯葡萄酒,红晕即刻泛上脸颊。
“我在滨海发展离不开丁先生您的关照,丁先生在寂寞之时也少不了我的陪伴。互通有无、各尽所需,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
丁一想想也是,贺子不是你的老婆,连情人也谈不上。她跟谁上床关你p事,关键是你想得到的时候就能用,想玩她的时候就能玩。丁一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说,为我们的长期合作而干杯。贺子笑了笑,重新坐到丁一腿上,说有三位来自日本国内的设计专家明天下午三点飞到上海虹桥机场,请市里派车接一下。丁一说这没有问题,并说自己和贺子一道去上海。贺子抱着丁一就一个劲的狂吻,并把丁一的舌头使劲地吸进去,仿佛要吞下他。丁一说我去上海是到复旦大学设计院看新市府设计方案。贺子说你这人就是太认真。丁一说认真不认真到床上你就知道了,就抱起她走向卧室……
第七章 破产风波
台风过去半个月了,盛地委组织部考察组还迟迟不来,大家都有些着急起来。
赵明山回到市委上班就召开书记办公会议。他说反正县市换届就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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