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跑过来,那个和她在一起的人也赶忙走过来,并且远远地就笑道:小丫头,就跟爸爸亲,我带了她好几天,也没见她对我这么好过。
显然这人正是张佳蓓的表姐章玲心,罗南看到她的第一眼,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暗暗惊讶。章玲心长得实在太像张佳蓓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不是她看上去比张佳蓓大几岁,风韵比较成熟,罗南真怀疑她们是双胞胎姐妹。
表姐,劳烦你了。等章玲心走到面前,罗南感激地道。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礼物拿来吧!章玲心将一只雪白皓腕伸到罗南的面前,笑盈盈地道。
我也要礼物,爸爸你给我买礼物了吗?蝉儿抱着罗南的脖子,急声问道。
礼物嘛……罗南脸上貌似露出一丝难色。
爸爸坏,肯定没买。
蝉儿生气地揪了揪罗南的耳朵,不过还算小丫头有良心,轻轻地揪了一下之后,立刻就悄悄地揉了揉,仿佛很心疼的样子。
真的没买?那下次可别想我帮你们带孩子,吃力不讨好啊!章玲心假装不悦地道。
怎么可能没买?买了,还是好东西,看
说着,罗南伸手到口袋里,转眼拿出了两块饼干般大小的圆形青色玉坠。
这两块玉坠是他在古玩交易市场买的,卖货的人以为是劣质仿古玉,殊不知是不识货的人在真古玉上作假,而且经过两次仿造,完全掩盖了真品的特征。
罗南有一套独特的识玉手法,一眼就看出两块玉坠是难得的上等好王、,与市场里九成九的那种外表光亮、内在死气沉沉的玉完全不同,两块玉、坠都有令人动心的灵性。所以尽管卖货的人要价一万块人民币,他也没有讨价还价。
罗南将玉坠表面的仿造痕迹去除,也抹去了不必要的雕琢痕迹,就成了眼前这两块带着隐约古朴花纹的玉坠。
这块给你。罗南将稍大的那块玉坠放到章玲心手里,这块玉坠中心有一点黄豆般大小的紫痕,看上去青中带紫,仿佛青山掩映着一丛紫色蔷薇一样。
这个给小可爱蝉儿。罗南将剩下小一些的玉坠挂在蝉儿脖子上,这块玉坠中心有一个秀美的黑色月牙斑,看上去就像一只眼睛一样,煞是可爱,配蝉儿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谢谢爸爸。蝉儿收到礼物,喜爱得不得了,赶紧又给了罗南一个亲亲。
这是不是很贵重?章玲心不懂玉,但看玉坠通体圆润晶莹,不像低等货的样子,不禁有所疑虑。
不知道,看着好看,随便买的,就算贵重,也是表姐捡便宜。罗南笑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洒脱了?章玲心噗哧一笑。
洒脱一点不好吗?罗南反问,随即目光落在章玲心拉行李箱的那只手上,不禁好奇地问:表姐你带着行李做什么?要出远门?
章玲心闻言脸色立刻黯淡下来,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跟表姐夫吵架了?罗南忍不住追问。
不是吵架,昨天我们离婚了。
离婚?罗南大晕。现在很流行离婚吗?一对长得很相像的表姐妹在同一时间要离婚,也算是奇闻了。
章玲心再次怅然一叹,然后微微一笑道:你来得真巧,我正想带着蝉儿去投奔你们呢。家里我是不想住了,房子和车子都是王福军的,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只箱子里,怎么样,能不能容我住两天?我可记得你们家还有一间房间。
那是蝉儿的房间。罗南道。
我喜欢和表姨一起睡。蝉儿忽然大声道,仿佛宣布她这个家庭第一重要成员已经接纳章玲心了,不准罗南反对。
蝉儿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表姐你不嫌弃房间小,我很欢迎。罗南笑道。
那就好,走吧!章玲心笑道。
没过多久,罗南带着一大一小回到了家中。
张佳蓓看到章玲心拖着行李进门,连忙询问。
离婚了。章玲心哂笑道。
怎么会突然离婚?张佳蓓很惊讶。
很简单。我厌倦了他,他也厌倦了我,而且他外面也有人了,我很识相,干脆让位置,让他那个情妇去体会一下做王太太的滋味吧!章玲心带着冷笑道。
张佳蓓微微一怔,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沉默下来。
关于离婚这个话题,张佳蓓没有再多问,安慰了章玲心几句后,便去收拾房间,然后帮章玲心整理行李箱,将衣物、日用品之类的东西从里面拿出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屋外已经日头西垂,时近黄昏了。
张佳蓓和章玲心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罗蝉儿正翘着小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用牙签从面前茶几上的盘子里,叉起一块块切得刚好可以一口咬下的菠萝,享受地咀嚼着。
在旁边的厨房里,罗南围着花围裙,正同时用两个锅炒菜,看样子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章玲心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对张佳蓓道:佳落,你也太幸福了吧!老公将你们母女伺候得舒舒服服,古语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看你正好反过来。
张佳蓓冷哼一声,没有接话,她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如果不是把身份证弄丢了,今天她就跟罗南离婚了,无论得妻还是得夫,跟她有什么关系?
张佳蓓走到罗蝉儿身边,替她擦了擦沾了不少菠萝汁的嘴唇,然后责骂道:不是说吃多了会牙疼吗?还吃这么多!
这段话看似责备女儿,其实却是指桑骂杭,昨天她想吃菠萝,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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