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没多留意。看着解无双跟男友腻腻歪歪的劲儿,着实不像要劈腿的样子。不过也没准儿,我不了解女人,以我的前女友为先例,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至于舅舅大人,我忍不住看了看祁洛冷峻的侧脸。他正望着窗外,眼中显然有事,疑虑重重的样子,衬的深刻的轮廓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他会生我的气吗?像我这么偷听他打电话,摆明了不信任他。我叹了口气,为了缓解车里这股子太过安静的尴尬,只好拿出手机继续肝手游。
一行人回了别墅,正准备喝个小酒放松一下,解无双拎着自个的笔记本从房间里出来了,叫了一声陆栎,道:“陆同学,你在忙吗,不忙就到我这里来一下。”
陆栎正在傻逼兮兮地用气吹捯饬自己那些心爱的镜头,应了一声,过去看了眼解无双的电脑屏幕,二话没说便放下手里的工具,跟着解无双进了房。
池峻又悲怆又八卦地看了我一眼,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好战友,电光石火之间,仅仅这么一对视,我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我冲英俊兄点了点头,英俊便走过去对祁大爷道:“学哥,吉吉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诶哟喂,我又不是卖身给祁总了,怎么说话的这是。我不满地踹了英俊一脚,祁洛把玩着手边的红酒醒酒器,点点头道:“早借早还,快去。”
听舅舅大人这语气,似乎对我们刚才在馆的事情全不在意。我的心情跟通了电的小灯泡似的,瞬间明朗起来。
得到领导首肯,我和英俊又燃起了那股作死的熊熊烈火,我俩先是绕到我和祁洛房间的阳台,探着头往隔壁解无双的房间看了看,无奈女神大人保护隐私的措施做得很好,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除了隐约听到人语,根本无从下手。
英俊冲我挤了挤眼,故作为难道:“吉吉,怎么办,什么都听不到嘛。”
我知他已经拿好了主意,不过是等我点个头而已,遂配合道:“俊哥,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两肋插刀就不必了,你就陪我爬过去,听听他们在讲什么,可好?”英俊贼兮兮地两眼一转,道。
打从高中的时候爬墙溜出去上网,我已数年没有做过这么高难度的运动,着实对自己咯吱作响的老身子板忧心不已。不过,这种级别的酒店,治安管理都相当严格,两个阳台之间相距不远,为了让池峻开心一点,我主动打头阵,以一个猴子捞月的轻盈身姿,稳而无声地落了地。
池峻紧随其后,我俩一同探到窗户缝前,细细往里张望着,他的手紧撵着我的胳膊,指尖不自觉颤抖,手和脚都冰凉彻骨。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猛然发现自己一晚上都在偷听别人,一次是为了自己,一次是为了朋友,这都不是借口,我的行为着实可耻至极、面目可憎。可能喜欢就是这样,在恋爱中,真实的自我就是这么卑微到土地的裂缝间,卑劣到骨骼和血脉的间隙里。
透过重重叠叠的纱帘,只见解无双盘腿坐在起居室的地板上,腿上还放着刚才那台笔记本。
“你这些数据,都是你自己瞎填的吧?你真的仔细去调研了吗?”解无双抬手将黑瀑的长发挽成一个髻,整个人看上去既随性又干练。
陆栎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的沙发旁,耐心地听着,突然道:“老师,地上挺凉,要不你坐这个上面。”说着便递了一个麻质的坐垫过去。
“别插话。”解无双用手里的铅笔敲了一下陆栎的头,道:“别转移话题,你这样我是没法给分的,是不是想着要出来玩,心就野了,论文也瞎应付我了?”
“不敢不敢。”陆栎笑了笑,露出嘴角腼腆的小虎牙,“老师要不给个死线吧?”
“上了儿心啊小朋友,国庆完了回学校交份新的上来。”解无双用笔杆敲了敲桌面道。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回头对池峻用口型道:“挺正常的,就是正常的年轻女教师和嫩草男学生的对话啊,不像是有什么奸情的样子。”
“可是,可是,”英俊鼓着腮帮子,急切道:“陆陆压根不是会这么关心人的人啊,其实他挺自我的,认识这么多年,从不见他对我这样嘘寒问暖。”
这个嘛,我也有些疑惑,我道:“要不干脆这样,你就直接跟他摊牌了,‘老子喜欢你好多年了,解无双和我,到底谁美,你给我选一个!’”
“哎呀,你别说了……”池峻一着急就有些激动,脸也泛起了粉红,嗓门也不自觉大了起来。
我连忙想去捂他的嘴,无奈为时已晚,解无双已然敏锐地发现了这边的异状,只见女神大人“啊”地一声尖叫,捂着胸口道:“陆栎,陆栎!那边,那边好像有人!”
我的妈,又是一个现场抓包。眼见陆栎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池峻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一转身想从二楼直接翻下去。我一把拽住他的后领,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哗啦”一声,陆栎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身旁跟着抚住胸口脸色有点苍白的解无双。
“嗨,你们,呃,晚上好!”我僵硬地挥动手臂道。池峻一把躲在了我并不魁梧的身形后,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就地隐形。
解无双舒了口气,挤出一个笑脸,道:“是你俩啊,吓死我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嗯,我们,我们,我们在思考人生,看雪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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