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又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圣零鹭泽,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
“兄弟。”来者的手径自拍在了圣零鹭泽的肩上,语气非常同情,他并不知道圣零鹭泽的身份,只看到了两人暧昧的动作,当成了圣零鹭泽在追求鸿煊,“追求谁不好?你竟然偏偏看上了他?丫的,真是个爷们儿!老子佩服!”
在鸿煊胆战心惊的注视下,来者说完了话后,又再一次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圣零鹭泽的肩,转身扬尘而去。
就在看不到那人身影的时候,鸿煊忙心里吁出一口气,继而抖抖索索地对圣零鹭泽说,“你、你快起来,否则、则这么多人看到了……影响、响不好。”
两人处的躲雨的位置丙好是走廊过道。如今大雨倾盆,来这里躲雨的人只会越来越多,鸿煊愈发担心了。
“鸿煊,你想怎样就怎样。如果你想继续在这条船上与那些海盗们称兄道弟混在一起的话,朕立刻收兵。”
鸿煊说,“我想查明,歌女死后,这条船上还有谁胸口有星星。”
“为什么要为朕做这些?”
“只有这样,我才能理所当然受你的恩宠。”鸿煊一边说着,一边也双膝跪在了地上。“父皇,杀死歌女的时候,儿臣只在想一件事情。”
圣零鹭泽目不转睛地盯着鸿煊。
鸿煊继续说,“儿臣一直在想……是不是点燃星星之后,我们就能恢复前世的记忆。”
圣零鹭泽一把将鸿煊搂在怀里。
“父皇,我杀死歌女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我的的确确在为你杀人。我之前为焱昭杀人的时候,总会或多或少有目的。但是如今的我,为你杀人,却找不到任何想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我找不到任何目的。”
“鸿煊,也许以后你会明白。”
“不,我现在知道了。也许该死的,我竟然会一直在相信你之前对我说的话。你说我们曾经是前世的情人。也许我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恢复我们的记忆。不要对我说这是你的事情,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们的私事。与别人无关。你可以下旨悬赏,但是你阻挡不了我来过问这件事情。”
圣零鹭泽说,“鸿煊,这并不是一条快乐的路,以后都让朕来做。”
“不。”
“朕是皇上。”
“我是太子。”
“鸿煊,朕不想再让你受任何伤害。”
“这些罪孽,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担负。至少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你不适合。只要杀一个人,你恐怕便会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我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鸿煊说。
两人还在低声争执的时候,海盗头子出现了。鸿煊连忙起身,即刻用眼神示意圣零鹭泽也赶紧起来。海盗头子不比别的普通人,若是在他面前做出过分的暖昧举动,他一定会纠察到底。而如今圣零鹭泽一人,还是海盗头子的死敌。若是被他看出来圣零鹭泽的身份,恐怕便是免不了的一场恶战。
好汉难敌四手。
鸿煊不会让圣零鹭泽冒这么大的危险。
想到这里,鸿煊不由得站在了圣零鹭泽面前,仿佛在刻意保护他。
两人的配合很是神速默契,所以海盗头子并没有在意圣零鹭泽这个陌生的面孔。只是指了指鸿煊,命令带着头巾的圣零鹭泽说,“把他压到我的房间里去。”
“是,头儿。”圣零鹭泽压抑着声音。
鸿煊抬眼斜睥了圣零鹭泽一眼,看到了圣零鹭泽嘴角竟噙着微笑。不由得心里一宽,看来圣零鹭泽是有备而来。而这个海盗头子压根也没想到圣零鹭泽竟然会混进海贼里,还口口声声地说着要绑架自己,要挟圣零鹭泽。如果他知道他的手下是圣零鹭泽装扮的,恐怕只会气得吐血。
就在圣零鹭泽带着鸿煊前往海盗头子的房间的时候,只听海盗头子在身后大喝一声,“等等!”
鸿煊立刻汗毛耸立。颇为心惊,转过头去看向海盗头子。
海盗头子上下打量了鸿煊一眼,“先带他去你房间里换身干衣服。别把我的房间沾上了湿气。”
圣零鹭泽点头,“是。”
虚惊一场。
鸿煊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下意识里有多么担心圣零鹭泽,心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头上的圣零鹭泽发出了轻轻的得意的笑声,显然,刚才鸿煊的担忧已经尽收圣零鹭泽的眼底。
但是很快,就轮到鸿煊偷笑了。
因为圣零鹭泽是一个冒牌的海盗,所以整艘船里,并没有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更别提给鸿煊找身干衣服换上。圣零鹭泽将偷笑的鸿煊安置在角落的阴影了,转身亲手绑了一个还在半醉半醒间的海贼,逼问了他的姓名之后,又将他口袋里潮湿的烟草掏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最后才将他扔进大海。
鸿煊在背后安静地看着圣零鹭泽。
他不用一杯茶的功夫就将这些事情搞定了。动作麻利而熟练。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锻炼出来的一身的本事。仿佛任何琐碎烦恼之事,只要经由他手,便能瞬间解决。
“为什么要留着这些潮湿的烟草?”
圣零鹭泽等鸿煊走进房中,便反手锁上了身后的门。“不能排除他没有朋友,随身带着他的特征气味,也不容易被察觉。”
鸿煊笑煞,“呵,你还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圣零鹭泽没有笑,大刺刺走到鸿煊面前,尽情把目光撇在鸿煊身上。圣零鹭泽本就气势强烈,身体高大不亚于龙沉寻禹,走到鸿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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