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沉思时,听到覃雅茹在房里近似咆哮地质问高芳,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覃雅茹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想不到这件事情的后果和影响,她极力隐瞒真相,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他不禁十分佩服起她来,这个女人真不一般。他当即决定,要帮覃雅茹一把,维护住她的声誉。
“误会?”赵副局长一听秦昱的话,有点没明白过来,“秦处,什么意思?”
“我是说,并没有发生什么案,是我们弄错了,”秦昱望了望覃雅茹,然后又说道,“你想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市委招待所来犯案,而且这里是专门接待省里和中央领导的一号楼,大白天的,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啊!”
“那她这是……”赵副局长指了指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覃雅茹,显然他的疑虑并没有打消。
“上午因为工作上的问题,我严厉批评了她,可能受了点刺激,回来就躲在这房间里发疯,又哭又闹的,我们的高经理不知道情况,就草率地报了案,”秦昱编了个理由,又向赵副局长诚恳地道歉说,“赵局,实在是对不起啊!是我的错。这样,改天我请你喝酒,向你赔礼,行不行?”
“我也是在想啦,谁吃了豹子胆,敢跑到市委招待所来犯案,他不要命了?”秦昱毕竟是市委接待处的处长,赵副局长不可能不给他面子,“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撤吧!不过,秦处,欠我的酒,你可得记着哦!”
“一定,一定!”秦昱忙答道,他和赵副局长握了握手,“那赵局,你走好,我就不送了。”
“不用,不用!”赵副局长打了个哈哈,然后朝其他人挥了挥手,“走,我们回去!”
“秦处,谢谢你!”待公安们走后,覃雅茹朝秦昱深深地鞠了个躬,“我一辈子都记住你的恩德!”
“小覃,你言重了,我是你的领导,保护你是我的职责,”秦昱忙扶住覃雅茹的双肩,“你行这么大的礼,我受不起!”
“哼,一对狗男女!”高芳看到这一切,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她愤愤地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高经理,你骂谁呢?”覃雅茹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清楚再走!”
“你管我骂谁?”高芳用力摔掉覃雅茹的手,耍出一副无赖的表情,“我爱骂谁就谁!”
“高经理,你太过分了。”秦昱铁着脸,狠狠地斥责道,“做人做事,都得凭个良心,我提醒你,做人别太过分,行事别太阴损,否则晚上会睡不好觉、老天会报应的。”
“秦昱,你说谁会遭报应呢?”高芳仗着自己上过齐鸣轩的床,又和秦昱有私情,拿捏着秦昱的七寸,一直不怎么把秦昱放在眼里,经常是直呼其名,“我知道,你看上了这狐狸精,处处护着她,帮着她,小心哦,哪天被狐狸精拖下水,后悔都来不及。”
“你说是谁是狐狸精?”覃雅茹眼里喷着火,愤怒地瞪着高芳。
“还有谁,不就是你吧,你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高芳指着覃雅茹的鼻子,肆无忌惮地叫嚣道。
“在吵什么?”正在这时,齐鸣轩带着陆尚夫走了进来,一见房间里的情形,齐鸣轩阴着脸,朝高芳厉声呵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身份?怎么和市井泼妇一样。”他用的词虽然是“你们”二字,但针对的却是高芳一人。
自从被高芳引诱、把她调到市委招待所后,她暴露出来的骄横、凶悍和狠辣的本性,就让齐鸣轩后悔莫及,他觉得这个女人不仅愚蠢、张扬,而且不是什么善茬,惹上她,真是自找麻烦。这也是他后来逐渐疏远高芳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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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知道,如果和高芳继续纠缠下去,以这个女人尖锐的性格和狠毒的心肠,说不定会给他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他可不想自己大好的政治前途断送在这么一个女人手中。所以,当他听说高芳和秦昱搞上了时,心里还着实庆幸了一番,这个烫手的山芋总算有人接了过去。
齐鸣轩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呢?原来,从纺织厂开完现场办公会回来的路上,陆尚夫向他说,覃雅茹有重要事情找他。他便没回办公室,带着陆尚夫径直来到了一号楼。没想,楼下却一个人都没看到,倒听到二楼传来吵闹声,他于是就走了上来。一进门,就看到高芳在指着覃雅茹鼻子辱骂。他心里想,肯定是高芳又在没事找事、刁难覃雅茹了,他立时就来气了,严厉地训斥起来,“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成什么样子,还有点机关干部的形象没有?高经理,你好歹也是一个经理,是个领导,怎么对下属就没有一点包容之心呢?做领导的,要心胸宽广,有容人之心;要注重团结,多关心同志,而你呢?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反其道而行之。我看啊,你真得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齐鸣轩一呵斥,高芳立即不作声了,乖乖地站在那里,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齐书记,您批评得对,我一定好好反省自己。”
“齐书记,您来了!”秦昱这才朝齐鸣轩哈了下腰,问了声好。
“秦处长,这就是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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