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委成员分工调整宣布后,财务和后勤负责人相继来到艾高办公室与这位分管领导接头,汇报工作。
财务科长丁玉芬是个圆脸大眼睛的中年妇女,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依然细腻红润,只是身形略有发福,一望可知年轻时定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艾高想象着她年轻时候的风采,一时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开始慢慢往邪路上滑了。
丁玉芬介绍说,财务科十一个人,五男六女,有一男一女两个副科长,然后又约略介绍了科里的主要工作和每个人的分工。
汇报完工作,丁玉芬又讨好地说,“艾台长,我们科里人多,给你安排个打杂的人吧,打个水、打扫个卫生啥的。”
艾高初来乍到,不知道这是丁玉芬的个人创意还是电视台的惯例,就说,“不用吧,后勤这边不是有管这事的勤杂工嘛。”
“嗨,那个勤杂工整天偷奸耍滑、毛手毛脚的,服务不好,就我们这边出个人吧,反正还要安排专人给您送报表什么的,就顺带把这事儿一块儿做了。”
艾高听丁玉芬这么说,就不再坚持,从桌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这是我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就放你们那吧,打扫卫生什么的也方便。”
丁玉芬见艾高同意了她的提议,很兴奋,接过钥匙喜滋滋地走了。
后勤中心主任苏东方出身司机,原来一直为刘明礼开车,刘明礼成了一把手后,看在他多年没日没夜服务的份儿上,提拔他到后勤做了个副主任,后来又把他转成了正职。后勤中心十五个人,除曹丹和一个物品管理员外,其余全是大老爷们,大部分是为台领导服务的专车司机。
丁玉芬安排专职给艾高送报表、顺带打杂的人是一个外号叫大头的八零后,有些傻傻的,不是真的傻,就是东北话有点“二”、说话做事有心没肺、不管不顾的那种,因为锛儿头特别大,得了个大头的雅号。她很不情愿地从丁玉芬手里接过艾高办公室的那把备用钥匙,心里嘟囔着,“靠,又是姑奶奶我倒霉。”她在财务科资历最浅,一些打杂跑腿儿的事儿总是落到她头上。
大头对艾高的好色有所耳闻,也知道他之所以从艾社长变成了艾副台长,就是因为色字头上的这把刀。所以,对自己的长相一直很有信心的大头总是尽力避免跟艾高正面接触,尽管大头对加班之类的事情向来是深恶痛绝、一肚子牢骚的,可为了自己的美色不被这个色台长觊觎起见,大头还是尽量挑下班时间、艾高不在的时候来他办公室搞服务。
但正面接触总还是免不了的,大头与艾高的第一次正面接触就是送需要艾高眷签字的报表。拿着报表走到艾高办公室门口,刚要敲门,一位要好的女友经过,跟她打了声招呼,“哈罗,大头,你忙什么哪?”
大头扬了扬手中的报表,“这不,找领导签字。”
大头敲门走进来,艾高望见这个脑后扎了个马尾、眼睛忽闪有神的大锛儿头小姑娘觉得挺逗,就逗她说,“哎呦喂,终于见着我的田螺姑娘了。”
大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就笑了笑,走向前,将报表双手递给艾高说,“艾台长,这些报表请您签个字。”
大头一近前,艾高灵敏的嗅觉立即捕捉到了她身上残留的奶香气,艾高盯了一眼她因为哺乳迅速膨大起来的沉甸甸胸部,知道她已不是什么小姑娘,而是一个正处于哺乳期的少妇,说话就有些肆意起来。
他接过报表,签了字,递还给大头,又看了眼大头的锛儿头说,“刚才听见外面大头大头的叫,是叫你吧?”
大头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嗯,她们都这么叫我。”
“呵,锛儿头是够大的。巧了,我小时候外号也叫大头呢。”
大头看了看艾高,有些狐疑、有些傻傻地问,“艾台长,怎么您也有这外号,看不出您头哪儿大啊,难道您小时候的头显得很大?”大头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了脖颈细长、瘦骨嶙峋的非洲饥馑儿童那种大头形象,难道小时候的艾高是这个样子?
哪知艾高很暧昧地说,“呵呵,这个…,怎么说呢,嗨,你看,你看,小姑娘不懂也就罢了,你都是当了妈妈的人了,还不知道男人头大有时候并不在表面。”
大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红了一下,心里暗骂了一句“臭流氓”,就拿了报表,匆匆跑开了。
艾高小时候确有个“大头“的外号,不是因为他头大,而是因为他两腿间的物件儿过于伟岸,让小伙伴们甚是惊诧,就送了他这个外号。那个时候,他们还不懂得这个大物件儿的妙处,觉得艾高这个探头探脑的庞大物件儿显得有些丑陋,所以这个外号其实是有些侮辱和鄙夷成分的。现在,历经沧海桑田之后,估计他们对艾高的这个物件儿恐怕就只有嫉妒和羡慕的份儿了吧,一个身材臃肿的同学跟艾高谈起这些往事时,就不无懊恼地说,“操,身体都胖了好几圈儿了,可就他妈的这个物事儿不给面子,一丁点儿都没有胖。”
匆匆跑开的大头做梦都不会没有想到,没几天,她就亲眼目睹和验证了艾高暧昧地提到的那个大头。
周五一上班,丁玉芬就把一摞表递给大头,“赶紧把这个月的工资明细表送到艾台那儿签字,好马上开工资。”
大头是个月光族,档案上已经转正了一段时间,但一直还是在领实习工资,直到这个月,转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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