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间狭小的房间,极其的简单甚至是严苛。可显然,少女并不是如司景似的在学习,或者按着家族的希望苦修,她完全就是被丢在了这阴暗潮湿的房间内。
没有食物,更没有水,连老鼠跑过的声音都没有。偶尔会从那扇小小的透气孔兼采光孔丢进一些食物残渣和污水,完全不知道是喂食还是处理垃圾。
门打开的时候,画面里出现了色彩。鲜艳的红锦绒披风,耀眼尊贵的金线,还有那手工织造的上等面料,一丝不苟连褶皱都未有的马裤。画面的视线一直往上,却是男人丑陋的性器。
“爸爸……我饿……”
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那性器越来越靠近了,戳进嘴巴。呕吐声和被迫吞咽的声音过后,白灼遮掩了整个画面。男人消失了,白灼似乎被吞进了胃里。
“不要看了!”
回忆只有奴隶经历的眼前画面,极其生动的画面似是蒙着一层雾。司景觉得有必要看下去。如果不了解她,司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对她。
“乖。”
将少女放下来,司景将她抱入怀中,捂住眼睛安慰:“主人看就是了,你乖乖的,嗯?”
画面重复许久,那件阴暗潮湿的屋子就像诅咒和刑场,偶尔出现的男人,还有讥笑声刺激着司景的神经。
光芒终于出现了。那是一双美丽的腿,司景一时间失神感叹。比精灵还要动人且纯洁,轻柔的白纱漂浮着,没有沾染世俗的任何尘埃。
“妈妈!”
扑上去的少女却被一脚踹开,额头的血遮掩视线,待画面再亮起来的时候,小屋子变成了一间淡绿色的,更加狭小却充满荆棘的房间。
“妈妈……我饿……”
雾越来越重了。司景只能眯起眼睛,凑近了水晶球。他就像少女当时一样,除了荆棘在身上割开血肉,什么都看不见。没有水,没有食物,连讥笑都没有。只有死亡一般的寂静,身躯虚弱腐烂甚至是啃食自己皮肉的声音。
小窗外偶尔会出现那双脚踝,以及最后那句:“终于死了。”
那句满足的,长舒一口气,甚至是欣慰的语调让司景愤怒又绝望。
他伸手,覆在怀中奴隶的脑袋前,足足念了十分钟的咒文,魔力流淌中探进了少女的身体和心脏。
“不要。”她摇着脑袋说:“奴隶已经忘记了,记不起来了。”
“乖。我知道,主人都知道。”
共鸣的魔法生效,关于这段记忆,司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绝望和无助。连恨意都无从安放的疼痛让司景险些崩溃,只是一秒钟,他匆忙的收回手,似是对自己极其失望。
他才体会了最初的一点,但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了。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司景的胸膛起起伏伏,告诉自己这些就够了。虽然她的记忆破碎,但足够明了她的心意。司景现在只想将这个奴隶抱在怀中,捧在心上。
没有恶意,也没有目的。单纯又一无所知,真的只是想让他满意而已。
司景觉得这只奴隶愚蠢的可爱。分明凭借她的美貌和诱人的身体,有那么多方式去勾引他讨好他,却偏偏选择了安心当一只性奴,这种对她自己最没好处的办法。
“主人……”少女用脑袋蹭着他的胸膛,强忍着泪水说:“对不起。让主人难受了……”
“没事。想哭的话就哭吧。”
她咬紧牙关努力忍泪的声音让司景心疼至极,只能将她的脑袋埋进胸膛,小声安慰:“主人已经都明白了,抱歉,让你想起那么不好的事。以后主人会一直陪着你,乖宝贝儿,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他在说什么?
他竟然在喊自己宝贝?
少女心头一涩,笑容很是难看,随即压抑多年的委屈和复苏的记忆让她嚎啕大哭起来。
“乖。”
她哭了很久,右眼溢出的泪水将司景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哭完之后,本就破碎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待会想吃点什么。”
“想喝奶油汤。”她的嗓子好痛。
司景将外袍拿起,摸出常年准备在内侧的魔药,用嘴喂给少女后笑着亲吻她的眼睛,“好。想自己喝,还是主人喂给你?”
“主人喂,好吗?”她已经在刚才的审讯以及欢爱中遍体鳞伤,更是手脚瘫软。倒不是她想撒娇,可实在没力气。
少女瑟瑟地窝在他的怀里,因为这特效的魔药,嗓音变得清丽不少。
“好。想主人用勺子喂你,还是用嘴喂你?”
看着少女骤然涨红的脸颊,司景因方才她的回忆而过于压抑的心情终于晴朗不少,呵呵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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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在审讯室的沙发上好一会儿,司景才回过神来。他无奈地看着自己浑身都是眼泪,奴隶微卷的秀发也沾了泪水黏在身上,显然很难受。
抱着少女出去时,外头等待的仆人们手里拿着急救包,女仆长更是攥着一管珍藏多年的治愈魔药。
这个奴隶来庄园的时间不久,但可爱又不腻人,尤其是那张脸足以让他们心疼的。如果她死了,司景肯定还会再买新的性奴。仆人们在一起讨论了许久,也想不出世界上怎么还会有别的性奴更适合司景。
谁知司景的眼神竟然深情脉脉的,就连少女都是满脸害羞地倚在他怀中。
这……这哪像是刑讯啊?似乎就像一场尺度过大的刺激欢爱。但少女身上明显的鞭痕却又说明司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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