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也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守护他的领土不被践踏。
帕克在门边朝托马斯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他走向书房。他注意到在他们走下走廊时,托马斯抽了抽鼻子。那是凯亚如春雨般甘甜的o气息在空中久久不散。
“想喝点酒吗?”两人走进书房后帕克问道。
“谢谢。”托马斯找了个位置坐下,接过一杯威士忌,他小抿一口,叹了声气,“看得出来你喝的东西都不错。”
“一直如此,”帕克说着,在他对面坐下。对他来讲,和托马斯这样谈事情有一点奇怪。从前的时候,帕克的母亲时常与附近的头狼打交道,帕克有时会跟在她身边听着他们商谈,然后学习他们的相处之道,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以平等的身份坐在托马斯面前。他暗自庆幸这不是一次正式会议。托马斯没有带卡米拉——他的得力助手,一个兼当阿尔霍纳狼群军师和打手的beta——因此帕克也没有叫上凯特或丹。
“我听说你标记了一个o,”托马斯说,“恭喜。”
帕克靠向椅背,笑了笑,“谢谢。”
托马斯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我还听说你是把他从中立领土带来的。”
“是的,从教堂区。”帕克说,“但是是他闯入我们领土在先。”
如果托马斯想,他可以就帕克把凯亚从教堂区带回的事情大做文章,并且指责帕克的狼群不该多管闲事。当然,帕克也知道这样的做法会显得非常虚伪。如果当时随便哪个其他的本地狼群也打算标记凯亚,并成功地循着气味找到了他,那就不止一匹狼会慎重地考虑把他从教堂区带走这件事情。严格上来讲,帕克这样做并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协议,但夸张点说这也算一种轻微的冒犯,反正以前的时候狼群之间也因为更微不足道的事情而挑起过战争。只要附近有任何一个狼群正觊觎着埃利斯狼群的领土,这就足够成为纷争的借口了。
托马斯平静地看着他,“对此我没什么异议,帕克。”
“很好。”帕克微微松了口气。
托马斯说,“但是,你的表弟本……”
帕克咬紧了下唇。
“本曾接近我,求我们狼群收下他,”托马斯说,“但我拒绝了他。”
“然而你现在却坐在这里和我谈话,”帕克说。
托马斯抬了抬眉毛,“帕克,我来这是为你和你的狼群着想。如果本找过我,那么我敢确信他也找过麦肯泰狼群和弗里曼狼群。他们可能不会和我给出一样的答案。”
帕克抬起头,“本被驱逐出加州,任何收留他的本地狼群都将成为埃利斯狼群的敌人。”
托马斯皱眉道,“你是认真的吗,帕克?你真会因为你的表弟发而起战争?”
帕克感到他的狼不爽地嚎了一声。因为本无视了他的劝告,本的背叛远比他想的还让人难以承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然而本还是没有听从他。本曾称他为怪物,称支持帕克的凯特为‘冷血的贱人’。本的父母在他六岁时丧生于一起意外车祸,在此之后,帕克和凯特的母亲便将本带到他们家来。他敬爱过他们的母亲,也忠诚于她。帕克能体谅他的愤怒,但他应该听从帕克的建议。
“是的,”他回答,清楚托马斯会把他的态度传达给其他狼群,“如果他仍旧待在加州,他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并且,任何接纳他的狼群都将会为此承担后果。”
“我这趟的目的不是来拥护他的,”托马斯说,“他在挑战中失败了,因此你有任意处置他的权力。但是你曾经的行为——”他忽然住口,警惕地望向门边。
帕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凯亚正站在门边,紧紧靠着门框,像是门框能遮住他一样。帕克轻轻笑了一下,示意他进来。
走进房间的时候,艾泽凯亚赤裸的双足蹭过土耳其地毯,丝绒的纤维发出飒飒的摩擦声。他犹犹豫豫地挪到帕克的椅子边上,“凯特让我过来,。”
帕克的笑意更深,他当然知道她会这么做。还有什么能比宣示一个o的所有权更好地展现帕克的权威呢?“跪下。”
一阵细小的震颤划过凯亚的身体,他应该服从?还是抵抗?他跪下来,嘴角撇下,目光紧紧锁在地板上。帕克伸出手,手指穿过凯亚的发丝。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托马斯的注视下,他的狼不住地自满起来。凯亚倾过身子接受他的触碰,他的气味馨香甜美,帕克的手滑向他的脖颈轻轻捏着。
“祝贺你,”托马斯说,“你很幸运。”
“是的,”帕克说道,拇指来回扫过凯亚的后颈,“所以,告诉我,你上一次看到本是什么时候?”
“我没见过他,”托马斯答道,“他给我打来电话。我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如果你知道,你会告诉我么?”
托马斯叹了口气,“帕克,我已经说了我并不支持他。我来这里不是为他辩护,也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立场。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头狼,早已把敢于挑衅我对手们全都赶走。我们虽身处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你接管权力的方式实在是……”他摇摇头,“唔,也许还有其他的狼群和本一样愤愤不平。”
帕克的拇指在凯亚脊背顶端的节骨上缓缓摩擦,“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威胁我。”
托马斯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我向我的母亲发起了挑战,然后我赢了。”帕克说,“并且,说实话,我他妈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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