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就是那个姓的程的啊……下次他来你就说我不在!无论怎麽样你一定替我挡住他……求你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不能让他再找到我了……呜……会死人的!”说到最後李方晓还真挤出了几滴泪,那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谭秋无奈之点头下答应了,在问他为什麽那麽怕程康时,李方晓却结巴了。
“他,他是我哥……呃那个表哥……我妈前段时间……让我去,去相亲我离家出了……所以就就,就让他来找我……”结结巴巴扯了一大堆都没说一句完整话,李方晓急了胡乱抓著头发,“哎呀阿秋其他你先别问了。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你也知道的,反正你一定要帮我啦!一定……必须!你保证!”
谭秋在被“逼迫”之下保证了无数次李方晓才罢休。
那时他不知道这俩人竟无意间成了他堕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导火索…
endif
☆、r14(渣攻温油受)
“晓晓不要闹了,出来好不好?”不知道第几次了,“下弦月”洗手间的门都快被程康拍烂了,里面躲著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从那天起,程康天天晚上都会来“下弦月”找李方晓,每次後面洗手间都会上演此类戏码。
“我刚刚看见你跑进来的。”程康继续拍门,“晓晓咱回家好不好?你毕业这麽久了都没回过家,妈很担心你。而且……”程康的脸可疑地红了红,声音也低了些,“我很想你……好久没见到你了,开门好不好?求你晓晓……”
李方晓在里面烦躁的转来转去,终於心生一计掏出手机按响了铃声,响了几遍又关了,然後对著门大声道:“喂!园园啊?宝贝你在哪里呢?我好想你啊……嗯好……宝贝不要太累了,我会心疼的!明天老地方见啦~嗯木嘛……再见宝贝!”
故作甜蜜的一番话结束,程康越来越不对劲,脸色从红慢慢变黑最终成了青黑,眼睛里闪著红光几乎喷出火来。“李方晓最後一次,”声音都变了,带著怒气的冷冽感,“出来。”
“不出去!不出去!再一百次也不出去!”李方晓扯著嗓子喊了起来,“你个死变态,死精神分裂!我有女朋友了!你如果再想……我再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良久程康看著门似乎笑了笑:“好。”诡异的感觉弥漫在空气里。
谭秋在前面忙完才想起程康和李方晓两人可能还在洗手间闹腾,摘下清洁手套,去了後面。到了洗手间门口见到的就是一副“惨烈”的场面。
洗手间的门半挂在门框上摇摇晃晃,门板中央是一个空脚印,地上的一只手机碎成了两半,李方晓和程康则都消失不见。
捡起地上已经报废了的手机,谭秋心里一惊,那是李方晓的。打了程康的手机,一遍又一遍都没人接。在不知道第几次因为忙音挂断後,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有电话打进来。
谭秋看都来不及看,就接了起来:“程康?!”
“……是孙护士啊……不好意思……”听出那头的人并非程康,谭秋语气尴尬地道歉道。
一阵静默,谭秋的脸色越来越白,手在发颤,手机在手里摇摇欲坠。
“好……我马上就过去……”
匆匆向主管请了假,手忙脚乱地换下工作服,在门口撞到了人他也无暇去看了,点头说了声抱歉,在路边拦了辆出租直奔医院。
身後被撞那人漆黑的眼眸里一丝莫名的光芒一闪而逝。
“您母亲突然昏倒了……正在抢救,谭先生您尽快来医院吧,情况很不好。”护士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荡,犹如魔音一般扰乱思绪,心神不安。
没走多远车就缓缓停了下来。
“师傅……怎麽停了?”谭秋慌张问道,手心里的汗沾湿了紧握著的手机。
“没看见大堵车啊?!”出租车司机没好气的说,“狂欢夜前面广场有大活动,md每年这时候到这儿都得堵,耽误老子赚钱!”
“我有急事……能不能麻烦倒回去绕路走?”
“你看可能吗?”出租车司机点了根烟烦躁的抽著,“後面都堵上了,有急事赶紧下去绕路打车,没一个小时过不去的。”
谭秋无奈只好下车,从拥挤的车流里出来时还被倒行的车撞了腿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到路边,等了十几分锺都没再拦到一辆。
看了看手机上的表,已经8点了,距离医院打来电话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谭秋放弃了继续等车,顺著人行道跑向医院的方向。不知道跑了有多远,左腿的剧痛让他再难以坚持下去,脚步停了下来,捂著膝盖处冷汗涔涔。
一辆一直紧跟著他的银白色跑车,也越行越慢直到在他身旁左侧停下。
endif
☆、r15(渣攻温油受)
“上车。”一把低沈的声音从车内传来,听不出情绪。
一个炸雷在谭秋耳边轰然炸开,那个声音熟悉的让他眼前直冒金星。头很沈重,抬起似乎要费尽所有力气。
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时,被强行封却的记忆一时间如潮水纷涌而至。
粗暴疯狂地chōu_chā,狂涌刺眼的血,连灵魂都颤抖的剧痛……一幕幕,循环不断在脑海播放。
脑子里乱响成一片,好象有千万只蜜蜂在鸣叫著连後面广场上发出刺耳的音乐都被遮盖了,但他却清楚地听到了那个声音。
“上来。”薄唇微动,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不再是没有情绪。
心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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