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浦吓了一跳,差点被咖啡呛到。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子并不稀奇,但是她从未见过如此单刀直入的人。
草潇洒地往下说:”他是十二年前,在上海的地下组织被mài_chūn的中国小孩,名叫朔夜年龄不明。收养他的时候,我帮他伪造了新国籍。还有,我忘了提,这件事绝不能泄露,要是随便说出去,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朔夜有个难缠的男人在看守着。”
“哟,小鬼,牙齿黏回去了吗?”
离开杉浦的诊疗所,恭介前来拜访朔夜的住处时,草父亲正从玄关走出来。
满脸胡渣加上皱巴巴的衬衫,嘴上叨着香烟。他把钱包塞进口袋里,拍拍一脸抚然的恭介肩膀,走了进去。
“爸爸,你忘了东西了。”
(朔夜)追上来似的,手里拿着证件夹从里面出现。柔和的声音和态度是朔夜。
“咦……恭介,欢迎。等我一下喔!爸爸,烟灰要掉下来了。”
“啊!”
“叫你至少胡子也刮一下嘛!你要去见贵之先生吧?又会被念了喔!”
“别想那么多啦!那家伙的生存意义就是唠叨。我会晚点回来,你呢?”
“我要和恭介出去,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
“哦。”
“小心慢走。”
(朔夜)笑容可掬地挥手道别,父亲也同样举手回应,走了出去。——于是,假面具跟着从(朔夜)脸上剥
落下来。表情瞬间消失,连四周空气都变得冷彻。仿佛太阳躲进云间似的。
“……那家伙是的白痴。”
(朔夜)朝关上的门冷笑道:”待在一起这么久了,却连朔夜和我的差别都分不出来,朔夜也真没人爱呢,可怜。”
“……他搞不好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怎么可能?可爱的朔夜被我这种人掉了包,普通人早就慌得手足无措了,就像你一样。”
“那个父亲哪像普通人?”
“那种人根本不是父亲。”
“……”
“那家伙……只是个把白痴,他根本不关心朔夜。”
“他爱不爱朔夜学长,关你什么事?”
(朔夜)沉默了。恭介搔了搔后颈,总有种奇妙的感觉。
“而且,这样对你也方便不是吗?因为他的亲情薄弱,你才能不被逼着接受治疗吧?可是,你怎么一副好象
希望他发现……”
“你来干嘛?”
朔夜狠狠一瞥,要恭介闭嘴。
“我跟你应该没约吧?你来干嘛?”
“没什么。偶尔来看看你也不会怎样吧?”
“什么啊,闷太久了是吧?”
恭介哼了一声,抓住(朔夜)的下巴,嘴唇重合上去。光是和他说话,就觉得神经疲惫。
但是,就算和这种对象也照样能够上床。恭介抱住对方的细腰,打开走廊尽头的门。
“呜……恩……”
将硬快插入以润滑剂完全湿润的狭谷间,用双手拇指分开紧绷的臀部肌肉,缓缓深入直至根部,浮出大量汗
水的背,终于解除了紧绷状态。
几乎没有脂肪,如同天鹅绒般的牛奶色背部,到处留有 恭介的齿痕及爪痕。要是带着这些伤去看医生,一定会招致反感吧!
紧紧抓住被单的右臂二头肌上,血管微微浮现,让人想一口咬上去。恭介想象着犬齿陷入柔软脂肪的触感,莫名地感到兴奋,忍不住摆动起腰部。(朔夜)难耐地摇头,发出娇声。然后喘息着转过头,以充满媚态的眼神睨视过来。
回应(朔夜)的要求,挺进或抚弄,是恭介的任务。(朔夜)以”充气人偶不要擅自乱动”似的目光瞪了他一眼,缓缓地扭动腰部。黏膜与润滑剂摩擦,发出潮湿的yinmi声。后颈滑下一道汗水,恭介伸出舌头,将之舔起。
如果是真的朔夜——如果是我的他,会在我的怀里露出什么样的反应?还是和(朔夜)一样任性吗?和(朔夜)一样,被搓揉胸部而愉悦的哭泣吗?用什么样的声音?以什么样的表情?——愈是与(朔夜)肌肤重叠,对朔夜的思念就愈是深刻,好想拥抱朔夜。
“啊!……啊……啊啊……”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间做,(朔夜)比平常更加敏感。或许是因为担心不知道父亲 何时会回来的不安所致。
从心理医师那里听说儿子的病情后,父亲就几乎不出远门了。因此(朔夜)无法外宿,就算外出夜游,也不会玩到凌晨才回家。和恭介发幽会,不是在饭店就是在恭介的房间。但是,今天,不管他父亲在不在,恭介都打算在(朔夜)的房间做——他当然是有目的的。
两人都不甚起劲地结束情事后,(朔夜)就像平常一样,睡得不省人事。恭介悄悄下了床,穿上长裤。
这是个简素的房间,家具只有年代古老的单边抽屉书桌和单人床,以及固定在墙上的衣柜,衬衫和外套没有吊在衣架上,而是随意挂在椅背上。书本也堆积在床边,空了的宝特瓶掉落在垃圾桶旁。
并不到脏乱的地步,却给你一种杂乱无章的印象。连这种地方也和朔夜不同,真正的朔夜一丝不苟,字典和教科书等,一定会整齐的排在书架上,也不会把钱包乱丢在桌上。
背后传来床铺弹簧被压迫的声音。
恭介吓得回过头去,(朔夜)翻过身去,细嫩的背部朝向这里,安稳的呼吸声。恭介松了一口气。
他把书桌的抽屉由下往上顺次打开,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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