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捏合住一对手腕踢膝压上对方脊背,然后一边抽绳子一边再次按下耳麦:“你没有什么?”
“……”西法被问得哑口无言,静了几秒,正色道,“老师,我帮你拿下阿宁,剩下的事我们晚上再商量?”
阿宁:“……”
议论总教被抓现形已经够恐怖的了,怎么还能有队友反水?!
阿宁直接疯了,急道:“苏教,这可是专业训练啊!公平性很重要!您不能随便策反我的人啊!”
苏逝川捆好手头这个,照例联系完场地助手,起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有条不紊地回复他:“你我都是特战部出身,懂得调动一切有利条件的投机主义者,跟我谈公平,外行了吧?”
阿宁:“……”
“苏教,”阿宁弱弱地说,“我说的那个也是根据连续观察得出的可能推测结果,从专业角度上来讲并没有什么大错,即使结论跟实际有出入,也是在特工任务规范允许的误差范围内……的呀!”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苏逝川客观评价,“但你说我是抖s这事,我也不能当没听见啊。”
“其实助教的那种说法我一直是不信的,”奥斯汀一本正经地撇清关系,果断出卖阿宁,“总教为人正派,给助教加码做展示训练也是考虑到助教的专业能力更强,本质上没有任何错误。”
阿宁欲哭无泪:“你们……”
“那现在的情况就很清楚了,”苏逝川已经远远看见了缩成一团的阿宁,却没有着急接近,而是说,“造谣诽谤现役军官,误导学生产生错误概念,再加上我还是你的直属上司,阿宁,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
他嗓音带笑,口吻并不锋利,有意拖长的音调反倒是有种轻佻而玩味的慵懒感,听上去异常性感。
然而阿宁只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的组一直在‘人质’附近警戒,好歹是专项训练,不能让他们太无聊。”苏逝川淡定吩咐,“西法、奥斯汀,你们俩过去陪他们玩玩。成功营救有奖赏,输了我会加倍罚。”
两人:“是!”
阿宁有气无力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们的队长?”
只可惜两个倒戈的队员已经火速逃离了旋涡中心,赶去救“人质”了。
当天下午,地下三号训练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时间过了四点,场地助手把队员们集合起来,送上准备好的冰镇水果,表示需要稍作等待。于是九名特战学员一边聊天一边心安理得地吃水果,顺带默默同情了一把被揍得死去活来的助教——听上去案发现场应该并不远,但没人敢过去看。
第一天的训练愉快结束,晚上也没有再安排加训。
学生们都很喜欢总教在的日子,因为由苏逝川策划的训练内容灵活多变,完全不会刻板枯燥,而且还有喜闻乐见的“总教练助教”的戏码,一天下来不仅不累,还非常减压。
苏逝川心情也不错,返校执教以来难得跟专业的学生一起去军校餐厅吃了顿饭。阿宁脸上青了两块,身上就更不用说了,苏逝川下手算不上重,但竟挑肉多的地方下手,这一个多小时的打挨下来造成的视觉效果堪称惊悚。
不过说到底还是祸从口出,阿宁学乖了,默默在旁边给对方夹了一顿饭的菜,顺便回忆苏逝川打自己时候的动作。怎么说呢?这玩意儿果然还是娱乐的成分更大,没有任何威胁性或是致命的举动,所以依然看不出深浅,只是无声接近而不被他察觉这点很恐怖。
阿宁不是学生,按理说他才应该是实战经验更为丰富的那个。
大家同为特工,暗杀必然是经常接触到的一类任务,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加明白“无声近身”的下一步只有“一剑封喉”。只是他从军校出来只在情报部实习了一年,而后又来到军校执教,这比专业特工还老道的手法总不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吧?
屁股很痛的阿宁百思不得其解。
当天晚上,苏逝川返回总教宿舍后便开始对着光脑思考未来一段时间的教学安排。
离开的时间不定,他打算以苍星陨和十七的调查结果为准,但又不能把时间点卡得太死,那样会显得很刻意,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西塞交予的这项任务本质不难,困难的地方就在于怎么做才能不脏了自己。还有那天苍星陨的顾虑,苏逝川不是没想过,只是不太敢想。从明面上来看,皇帝很少召见三皇子,西法同样也很少去面见他,两人似乎只是被父子的纽带联系着,除此以外几乎没有太多交集。
但再淡薄的关系也是客观存在的,苏逝川落在键盘上的五指不觉扣紧,思维也彻底偏离了教学计划。
是啊……这种事一旦做了,该怎么换取他的原谅?
半小时后,敲门声响,苏逝川特意留了门,所以头也不抬地应了声:“请进。”
西法推门进屋,反手给房门落锁,然后径直走进里屋来到苏逝川身后,俯下身从后面抱着他,把头埋进对方肩窝,也不说话。他刚洗完澡,长发还是湿的,身上有股干净好闻的水汽。苏逝川的注意力被打乱了,索性合上光脑,微微向后仰着头,以截然相反地姿势枕着西法的肩。
片刻过后,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各自偏过头,接吻。
唇瓣一触即分,彼此都没有深入的意思,西法注视着苏逝川的侧脸,低声道:“还是不是单身了?”
苏逝川一愣,旋即哑然失笑,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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