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上中峰、东峰、南峰最后到西峰。
我看着迭起的山峦,鬼知道我是怎么手脚并用爬上来的。
按照计划,我们要在这里看日落,然后明天早起去东峰看日出。但我实在太累了,央求着说我要回去,要睡酒店的席梦思,不要在这儿吹冷风,我要吃热乎乎的小米粥,甜滋滋的汤圆。
况且这鬼天气根本不可能有日落,半山腰就开始下雨,现在雨停了,寒风阵阵,愈发的冷,滚动的云海就在铁锁外,所有的山峰看起来都那么渺小,不值一提。有一棵松树,从岩石往外长,面向千尺悬崖。
我走不动了,严胥拖着我去西峰索道,结果工作人员告诉我们风太大,索道停运,明早看情况。
困在山上的人开始往西峰宾馆转移,我累得没脾气,跟着金主走,华山上的住宿很贵,不知道严胥花了多少钱弄到的一个单间。我倒在床上喃喃自己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严胥弄来了一大盆热水,我很惊喜,要知道山上泡个面都要十块开水钱。
我们一块泡脚,我发现严胥十个脚趾每个都长毛。擦完脚,我们浑身臭汗地睡成一团。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在床上呜咽抱怨腿疼,没有意识到严胥和我和衣而卧整整一晚。
屋外还黑着,屋子里依旧寒冷潮湿,严胥的胳膊还圈在我的腰上,我们离得那么近,两人都眼底乌青,嘴唇干裂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我噗嗤一声笑起来。
严胥突然凑过来。
宾馆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喧哗,大概太阳升起来了,这一层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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