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怎么办。
言不周似笑非笑地点头,“病了就休息,省着些力气别操心了。我懂行路安全,还要来见你,怎么敢摔马。”
*
正月十三。
白玉堂带着小黑炭继续在松江县转悠,这几天真让这只小妖怪闻出了好些不对劲的地方。
哪怕是隔着围墙,也是一查一个准。那些人家买到了假爆竹,他们还一无所知,深入追查发现疑似购买了钱多偷拿的货物。
午饭过后,一人一狗逛到了旺竹花火铺后门。
店铺里所有的爆竹烟火都被搬到别处封存起来,如今里面算是空空荡荡,仅有无别处可去的薛安还继续住着。
“汪汪汪!”小黑炭前爪踏入这条街就开始叫了起来。
只见后门被打开,薛安刚要跨出门槛。他依旧驼背低头,听得狗叫声吓得朝里退去,怯怯地叫到,“白、白五爷。”
白玉堂刚想让小黑炭别喊了,却见小妖怪居然黑毛炸开,狗脸凶狠而龇牙咧嘴地瞪着薛安。
难道薛安有问题?其实,他看这人是有些不爽。并非因为薛安容貌丑陋,而是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好似他把人狠狠欺压了一番,着实让人心生无名火气。
“刚好有事问你。”白玉堂说着向前两步,这就看到薛安退后五步。
白玉堂不由蹙眉,“我说薛安,我又没打你,你退什么啊?你在铺子里的时间最长,该是见过钱多与一些人往来。他做假账与偷卖货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没察觉?”
“我什么都不知道。”薛安肯定地否认,他拢了拢领口,还是低着脑袋没有直视白玉堂,但这会却与小黑炭的一双狗眼对上了。
狗眼里,是防备,是警惕!
是赤//裸/裸地写着——别装了,你这个杀人凶手。
‘不,我不是!’
薛安的双手在衣袖中紧握成拳,力道之大让指甲刺破了掌心。他拼命地无声狂喊着,他没有杀人,那些被炸死的人与他毫无关联。
‘毫无关联?你怎么可以否认那些杰作!’
阴测测的声音在薛安的耳边炸响,‘砰的,那些人成了一团碎肉,多么漂亮的爆炸。这辈子最可惜的是没办法把那个恶毒老男人炸成碎肉,不过还能还能掘墓炸尸,他可不似没用的女人都成一坛灰了。’
薛安不断摇着脑袋,纪铸并不恶毒。
是他的出生本就有错,只是纪铸与汪娘子一次酒后的意外,而天生残疾是老天给的惩罚。
他不能破坏父亲一家三口的安稳生活,只要父亲有空去竹林小屋看看他就足够了。他会做一个有用的人,努力研制出更多新式的爆竹烟火,让父亲称赞他。
‘蠢!愚不可及!我说了很多次,纪铸是利用汪娘子。你以为他为什么后来不近女色?那是被你丑怕了,生怕再搞出像你这样的孩子来。’
阴冷的声音接着嘲讽到,‘把你豢养在竹林里,你的那些配方被说成是他做出的配方。有哪个老子这样利用儿子!看看你的新东家,他过得才是主子的快活日子!’
薛安死命咬着嘴唇,他不怪纪铸。纪铸说了给他一席落脚之地,临终时更嘱托小纪当家照拂他,是说到做到了。
钱多再闹,小纪当家都没开除他。所有的不好都是钱多的错。
‘所以你为何要怪我趁你不备出来?我帮你惩治了钱多。在钱多偷出来卖的货里动手脚,这件事情做得非常对的。’
阴冷男声笑了起来,‘不只如此,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薛安才是天才,才配称一句虎父无犬子。难道,你不希望光明正大地活着吗!’
狗叫声不只何时就停止了。
白玉堂已经拔出了佩剑。相隔一丈,他眼睁睁地看着薛安开始自言自语,却不能妄动。
皆因,一会是熟悉的胆怯声音,一会是陌生的冰冷语调。
寥寥数语,却让假爆竹案水落石出。真凶已经解开了外衫,只见其全身绑了一圈又一圈爆竹,而他左手已经握着火折子。
薛安终是抬起了头,再也不复畏缩的模样,左右脸不同的表情终是归于一片冰冷。
“白玉堂,你信不信我点着它,整个店铺都会炸飞?这威力能伤着几条街,我可是特地在路沟下埋了不少爆竹。
你们查的很仔细,但再仔细又如何。我在这里呆了十年,埋了不少好物。早就想着有朝一日能放一回最响亮的爆竹。本想等到正月十五,外街上人多的时候,没想到你先来了。”
假爆竹能有此番威力吗?
白玉堂不精通于此,只能往坏了想。薛安自杀式地把自己身体炸了,引发连环爆炸无不可能。
他是能以轻功逃,可是周边的百姓怎么办?刚刚一路走来,店铺正门的临街上有不少人。
“薛安,你想要怎么样?”白玉堂只想趁机击落薛安的火折子,“纪铸死了,钱多死了,难道你还想对小纪当家下手。”
“那种蠢货,何须我费心。你叫我薛安?汪娘子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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