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让我发现你把psp带学校来,我可打电话给你爸妈咯,你不要逼良为娼好不好?”好老师一副幼师口吻,笑眯眯地威胁罗丫丫同学,末了一句逼良为娼说得两眼泪盈盈,好似她手里拿的不是罗丫丫的psp,而是她自己的卖身契。
与此同时,林森柏正在办公室里抖着二郎腿,端着鲜n_ai瓶,神情严肃地翻着桌面文件,实则抖腿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坐立不安——不会被同学欺负吧…那么弱气的x_i,ng子,不被欺负似乎是不可能的,可谁又忍心欺负一颗贡丸呢?要是有人能下得去手,林森柏认为,那肯定是个关东煮或火锅爱好者。
林森柏想给咪宝打电话,但上午十点半,咪宝正睡着呢,不好。之-梦-整-理
手一遍遍按到话机键盘上,又一遍遍缩回,就差没纠结得学咆哮马演一出关于“好不好,好不好”的笑庄秘史。风筝转转-制作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她心烦意乱地一把接起,“林森柏。”
“阿乖…”说曹c,ao曹c,ao到,电话里竟是咪宝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
林森柏的心一下软了,吸干瓶子里的冰牛n_ai,清清嗓子,冷着腔调:“干嘛?”
“我梦到端竹在宿舍楼梯上摔了一跤,膝盖流血了,”咪宝说得很黏,每个字都像没包塑料膜的驴打滚,糊在一块儿,“要不,中午我们去看看她吧…”
她每晚从八点忙到凌晨两点才能下班,工作时间虽短,工作强度却不含糊。面对大客户时必须八面圆通,面面俱到,虽然师烨裳并不要求她在遭遇调戏时为会馆着想,但她依然认为在其位谋其职才是实现人生价值的唯一手段,似乎唯有逼得自己j-i,ng神高度紧绷地过那六小时,才能对得起师烨裳给与的高薪高福利。
“妇人之仁。看她干啥?在学校都熬不过,出了社会还怎么了得?”林森柏违心说着,无意识地用笔头去敲桌面,其实是打算自己去看端竹,免得咪宝还得缺觉少眠地爬起来陪她。
咪宝在那头好像也睡得很蒙,被子被扯来扯去的声音哗啦啦直响。
“可是我不放心啊,怎么说也是换了新的环境,那里面又是一堆暴发户子弟…”
“不放心你去看,反正我不去。”
“你反正中午也没事…”咪宝捂着嘴打了个喷嚏,声音不大,但气流很猛。
阿嚏的声音透过高保真的西门子话机显得尤为震撼,林森柏皱皱眉,想起自己走前没关卧室的窗,“嗯哪,裸睡有益身体健康,健康,感冒了吧?让你穷s_ao学人健康!”
“你怎么不说你鼻炎传染我呢…”
渐渐,两人你来我往越扯越离题,一边睡意迷离地喃喃着,一边却被睡意迷离的喃喃气得元气大补,到头还是咪宝在挂电话前约好时间,林森柏被迫不甘不愿地答应。
中午十二点,两人给端竹送去一罐子j-i汤,看着端竹幸福到无以复加地喝下,确定端竹这一上午都过得很顺利后,又分道扬镳,一个回家睡觉,一个回公司干活。
——各位同学,午休时间到了,请你们回到自己的床位上保持安静,抓紧午休时间稍事休息,为下午的学习打好基础。
宿舍里的广播如是说。
端竹并不知道新学校所谓午休指的是睡午觉。
一个寝室六人中有两人在铺被窝,两人在聊天,一人在打电话。罗丫丫,她的同桌兼同床还在上铺津津有味地贴着枕头看少女漫画,她端竹就是再神童也想不到这遍广播之后的十五分钟是准备时间,准备过后,午间整一点,必须全员入定,无论看书还是说话都不被允许,宿舍监管员与班主任老师轮流查房,抓到就是违纪,违纪三次记过,记过三次留校查看,留校查看期间再有一次大于等于违纪的处分,劝退在所难免,闹得难看就是开除。
午间一点十二分,寝室里鸦雀无声,端竹却还啥不隆冬地捧着一本咪宝送的联合刊《心灵j-i汤》被内容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舍监巡检时在她寝室窗边站了快半分钟都不晓得,直到窗内传来几句被压得不能再低的对话,她才后知后觉地拉好书签,抬起头,仔细去听那似乎相当神秘的声音。
“赵老师,华端竹她刚转学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给她讲规章制度,这条违纪,您看能不能酌情给她免了?要记记我头上,有所谓教不严师之惰,我有责任。”
端竹能认出这是郝君裔的声音,可那种着急忙慌低三下四的调调,端竹想也没想到过会从她的嗓子眼里发出来,听着自己的名字从那女人嘴里吐出,端竹心里一颤,手上就是一抖,书从膝盖上滑下,咚地一声砸上薄褥。上床的罗丫丫被吵得翻了个身,木质陆架床吱呀呀地响。
“革命有分工,这郝老师您是清楚的,我只管把出问题的学生名单报上去,至于校方要做什么处分,那是校方的事,我不好管,也管不来啊。”
搬入寝室后,咪宝曾经带了端竹去拜会当时坐在楼下值班室里查花名单的舍监主任,所以她也能认出这是她的声音。
舍监主任是位年近六十的老太太,个头小小,皮肤很黑,脸型方方正正,x_i,ng格也方方正正,咪宝客套地拜托她照顾端竹,老太太眼都没眨一下就生硬答道:一切按学校规定走,没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
“赵老师,您看不如这样,我拜托曲老师把您孙儿的c,ao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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